在感的钟宇琛从角落走出来，看了眼二楼，看了眼季修，小声道“季叔叔，爸爸应该洗完澡了吧……”
季修一怔。
正在这时，二楼传来刘文博恼羞成怒的叫声“你们上来做什么！”
他刚从浴室出来，因为用衣服遮住了镜头，不用担心形象，只穿着裤衩就出来了。
没想到刚一出来，就撞上杨家父女。
刘文博气疯了，好好的身心放松冲个澡，有人不敲门就进来，太恶心人了。
楼上发生了一顿激烈的言语冲突。
没多久，杨谦业牵着哭得稀里哗啦的杨真真下楼，脸色难看地走了，一句招呼都没和院子里的人打。
钟宇琛耸了耸肩。
季修看了眼跟在杨家父女身后的摄像，眯了眯眼。
这个时候，直播间应该正热闹吧。
直播本来就有风险，十分考验艺人的真实素质，一点一滴都会放大，就算是品性好的艺人长时间出没在直播镜头下，也有可能会被人抓住一个点猛黑，更何况杨家父女完全在乱来，这要是没人黑，简直就是奇迹了。
事实也如季修所料，杨谦业的直播间是五号直播间。
此处此刻，五号直播间已经成了黑子的海洋。
一开始，五号直播间的观众数量还算挺多的，但是随着爆出四号直播间的人是季修，立刻走了大半，跑去四号直播间围观季修。剩下的一半，有些是杨谦业的老粉，有些是单纯的观众，不爱看热闹，所以留了下来。
但是随着杨家父女做出的各种蠢事，弹幕辱骂，充满了戾气，观众越来越少，留下的都是些看好戏的无聊人士，对杨家父女没有一点好感，只是为了骂他们才留下。
不像其他直播间，虽然也有挑剔的，更多的却是粉丝，在享受节目录制过程的笑料和温馨片段。
这次他们又做出蠢事，观众们不痛骂一顿，都对不住留在这个直播间受膈应的自己！
事实上，王导在看到五个直播间的差距之后，已经开始怀疑人生，疑惑自己当时为什么要邀请杨谦业父女了。
娱乐圈有适龄孩子的明星不多，但是也绝不少，他为什么非要自虐地找上杨谦业？
当时签约的时候，副导演就说了，杨谦业的脾气不太好，慎重考虑要不要签下，他觉得这是年轻时候的偶像，虽然过气了，也要给对方一个重新红起来的机遇，副导演怎么劝都不听，季修的提醒也抛在脑后……
现在想想，偶像果然还是要远远地看着，才能喜欢，接触太多了容易幻灭。
……
刘家小楼。
杨谦业父女狼狈离开后，刘文博穿着整齐地下来了，脸色委屈“季哥，你怎么都不拦着点他们，我差点被他们看光了。”
季修“我的错。”
他爽快道歉，刘文博反而不好意思了，摸了摸鼻子“也没什么，是我自己不注意。”
他转移话题，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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