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但是今天,回到我母亲生活过的土地之后,我发现这里有几千万上亿人长得和过去的我很像,他们生活平静、满足而骄傲,从不觉得自己的外观有何不对。我现在顶着这样一张虚假的人造面孔,走在他们当中,仿佛一个彻头彻尾的异乡人。在西海岸,人们不把我当成白人;在这里,人们也不把我当成东方人。”中村瑞秋说。
“你感到后悔吗?”A40追问。
“我后悔,但是,现在去哪找回我曾经的容颜呢?”中村瑞秋说。
俱往矣。
过了大概两天,中村瑞秋完全适应了北部列岛的生活环境和节奏,随后就去造访徐炀。
“感谢您提供的导游,我已经知道这里的风物习俗,上京完全能成为我的新驻地。我将在这里继续破译父亲留下的资料,也会作为职业网安人员为尼斯托公司服务。”中村瑞秋对徐炀鞠躬。
“你……有点变化了。”徐炀观察中村瑞秋。
好像没有最开始来那么死板。
“这是你的错觉,我的心理学技巧指出,这可能与你潜在的传统价值观有关。你倾向于用你的主观言语随意地否定和操纵异性,从而使她们产生不必要的反思。”中村瑞秋说。
好吧,变化不大……徐炀暗道。
“总的来说,这是一份合同,如果你愿意在尼斯托公司网安部门工作的话,就在这里签字吧,一式三份,还有一堆保密条例。”徐炀翻出合同。
“在签订合同前,我有一个要求。”中村瑞秋说。
“说吧。”徐炀按了按额头。
“我能在这里终身工作吗?”她问。
“我们不提供终身工作制,最多只能干100年,然后就要考虑续订了。”徐炀解释。
“那就100年,拜托了。”中村瑞秋向徐炀鞠躬。
谁知道100年后会发生什么?
“你来的正是时候,我们网安部门正要举行一次正式仪式,纪念我们战死的伙伴。你来参与仪式,也代表你正式成为我们的一员了。不过,最好不要在这种场合里说你是马弗瑞克的女儿,虽然我明白你的立场,但没有人会在情感上容忍你。”徐炀动身。
“我明白。”中村瑞秋道。
她没有在这种时候用她素以为常的批判语气说话,因为这种纪念死者的仪式让她想起自己母亲的葬礼。
中村瑞秋跟徐炀进入一个线上会议。
这里正举行一场线上追悼会,悼念之前在马弗瑞克的攻势中战死的网安人员。
其名字是石崎贵,25岁,入职刚刚7个月而已,毕业于上京大学网路空间安全专业,原本前途无量,这才装备了对尼斯托公司而言非常珍贵的数字心智,成为网路防线的中流砥柱。
在徐炀上线之前,石崎贵被马弗瑞克组织的大规模攻势给压垮,他坚持到了最后一刻,最后意识被病毒感染并删除,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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