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坐在靠着围栏内侧的地方,他直呼好家伙。
“你怎么坐在这,不害怕吗?”俞沅走过去,探头望了一眼后马上把脑袋缩了回来。
站在他的角度看下去,简直让人浑身鸡皮疙瘩,很容易幻想出一脚踏空摔下去的场景。
柏应洲拍拍他旁边的空位,“常来,习惯了。”
俞沅是真的佩服他,这种地方也敢坐,他一伸脑袋就能看到栏杆之外,人都麻了。
柏应洲的视线落在前面,头也不回地道:“这里修缮过了,栏杆很稳。”
俞沅扯了扯嘴角,拍了拍垫子的灰坐在靠里面的位置,“看得出来经常来,都在这准备了个垫子。”
柏应洲摇摇头,轻声道:“以前常来,后来就减少频率了。”
“以前是指你的小时候吗?”俞沅歪了歪脑袋,眼睛里划过一丝好奇。
柏应洲应了一声算是肯定,“以前趁着她出门,我会爬到这里来。”
俞沅不太能猜想到那时候他的心情是怎么样的,他四处看了眼,也没看到什么能玩的设备,“为什么来这里?”
柏应洲扯了扯嘴角,“吹风。”
俞沅挑着眉毛瞪大眼睛,似乎是在等他的解释。
柏应洲转头看向他,“你闭上眼睛。”
俞沅听着他的话阖上眼。
耳边传来他淡淡的问话声:“有听到什么吗?”
这声音虚无缥缈的,就像随时会消散在风里一样,等不到人捕捉就消散了。
俞沅有点担心他的精神状态,伸出手托着他的脑袋,直到柏应洲把所有目光都落在他身上时他才开始说话:“在这里是什么声音都听不见的知道吗?你听到了什么声音跟我形容一下。”
这哥怕不是幻听了,从小就开始幻听的话,问题就大了。
柏应洲先是愣了楞,然后眼底染上笑意,“我说的是风声。”
俞沅:……
俞沅讪讪地把手放下来,偏开脑袋道:“我说的也是风声。”
柏应洲欣赏了一会俞沅假装无事发生时心虚的脸才开口道:“我想说的是,在这里闭上眼睛,会觉得周围都安静下来了,心也会随之宁静,会觉得很自由。”
俞沅歪着脑袋,“自由?”
柏应洲点点头,这是他唯一会觉得自由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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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形体和精神好像能完全分开,形体被困在囚笼之中,而精神终于随着风自由地飘远。
他直到后面才知道,自由并不是这样定义的。
有的人即使一步也不曾迈出,心也是自由的,比任何人都要自由。
俞沅心里冒出一丝难以描绘的情绪,就好像是一口大锅里在熬着酸水,往外冒出一个个泡泡,被戳破了以后吐出一点酸意,夹杂着其他的复杂情绪。
他以前是什么心情。
他会不会也想干脆跳下去一了百了算了?
俞沅咂了咂嘴,抱着手臂道:“这就算自由啦?”
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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