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当务之急,先商议一下应对之策。”
那人走到正中,坐在主座。
他轻轻摆手,众人便纷纷落座。
随后,有侍者奉上香茗。
等退下之后,就有人沉不住气,道:
“王爷,这事和咱们当初想的不一样啊!”
原来那人正是四王八公之中,唯一还保留王爵的北静王。
水溶!
他刚满弱冠,与冯一博一般年纪。
长得形容秀美,声音温润如玉。
虽年龄不大,却在四王八公之中,极有声望。
满屋开国勋贵,竟都隐隐以他为首。
此时听到有人问起,他也不见半点急燥,道:
“冯渊在东海郡的分量,的确远远超出我们的预料。”
温润的声音,仿佛有种魔力。
只要一响起,就让满屋勋贵心中烦躁弱了不少。
“即使我们当初最把握的打算,以朝廷威压东海郡,也完全没有效果。”
说到此处,北静王顿了顿,才笑着道:
“不过若说东海郡王会就此造反,也是绝无可能。”
这时有人面露不解,疑惑道:
“这是为何?”
北静郡王看向那人,温和一笑,道:
“他此前定然本就有意归附,建国不过为了献土,得到的更多罢了。”
这时有人明白他的意思,点头附和道:
“也是,若是想和大魏翻脸,何必大费周章?”
话音刚落,又有人质疑:
“可他驱逐礼部派去的人,又是为何?”
北静王依旧一脸笑容,让人如沐春风,道:
“想必是保举他的冯渊下野,让他害怕了。”
“他这样做,看似为了冯渊,也是在保护自己的地位。”
众人纷纷点头,又有人问道:
“那为何驱逐我们?”
这时一直没说过话冯紫英,忽地出声道:
“冯渊虽然一直在都中,可据我所知,他和流求往来从未断过。”
冯紫英没说津门的事,冯一博走的是他的关系。
知道的就知道,不知道也没必要节外生枝。
“这么说,还是冯渊鼓动的!”
有人忽然一拍桌子,提议道:
“要不我们做了冯渊,东海郡也不用非他不可了!”
他刚说完,就有人嘲讽道:
“你当龙鳞卫是吃素的吗?我们这些人,哪家没几个眼睛?”
那人闻言顿时无言,不甘的又坐了回去。
这时北静王见没人说话了,再次出声道:
“既然你们都说完了,咱们是不是该商议一下,这事如何解决了?”
他轻笑两声,似乎浑然没把这事当回事一样,道:
“现在无非有两条路。”
众人凝神静气,纷纷竖起耳朵。
“第一,我们放弃东海郡的计划,改走交趾一侧,直接同满刺加的海西人合作。”
说到这里,南安王府的人狂喜。
可北静王却又补充道:
“不过,这样做的坏处就是,路程远了许多,却多赚不了几个钱。”
南安王府的人刚要反驳,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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