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一种怜悯。这个女人的一生有过无数的男人，却从来没有付出过任何感情，可以说她的一生都在演戏，一直到死。空不明白生活在这样的一种状况下，人生还会有什么乐趣可言，可是从爱丽丝的眼睛里他看不出一丝后悔。
“师父。”坐在他旁边的陈伟良忽然低声说道：“有件事我想问你。”
“什么事？”空把思绪从爱丽丝的身上拉回，看了眼陈伟良，这个年轻人自从任务完成之后便显得有些萎靡。
“你说我做的对吗？”陈伟良的眼神满是期盼，似乎想听到空的肯定。
“无论对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空想了想，说道：“一个人所作的任何事都是自己选择的，我不知道对还是不对，我只知道做了就不要后悔。”
“可是……”陈伟良还想说些什么，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空却接着说道：“很多人一旦作出了选择，就会义无反顾地走下去，不管最终是个什么样的结局，他终归是尽了力。也有些人却在不停的后悔，一辈都生活在痛苦之。”
“我明白了。”陈伟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眼神却依然是一片茫然。
空在心里叹了口气，看了眼不远处的陈卓枫。陈卓枫自从计划完成之后再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默默地做着空安排的事，不过空却从他的眼神看到了坚定和自信。
这次的英国之行并没有告诉赵天源等人，而且英国警方显然有意将这件事压了下来，空没有看到任何报道。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一切都可以平静下来，英国警方压住案并不意味着不会调查，不管是黑道仇杀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死了这么多人，总要有个交待。所以还在英国的时候，空便已经通过互联网删除了爱丽丝的出入境记录。
虽然还有一些手工记录没有被删除，不过现在的警察对科技的依赖心理比较严重，能够用计算机快速检索通常不会再用手工记录核对。至于陈伟良用过的狙击步枪，已经被栽赃给了一名死掉的黑帮成员。
唯一令空感到有些担心的就是那个劳伦斯。这个亚特曼的管家不知道是不是出于谨慎，离开花园之后竟然立刻逃离了城堡，随即便隐匿了起来。这个男人掌握着亚特曼大部分财产的帐号和密码，估计再过一段时间，他就会摇身一变，开始肆意挥霍。空并不担心这个劳伦斯找自己的麻烦，他担心的恰恰是这个劳伦斯遇到麻烦。一旦被英国警方抓到他，恐怕很快就会供出自己，这一点绝对是最大的隐患。
“看来回去之后需要监控一下英国警方的办案进度。”想到这里，空不免感到有些无奈。
整个计划基本上没有什么疏漏，最后完成的也很顺利，却因为劳伦斯这个原本看起来不起眼的小人物变成了现在这样的结局。爱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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