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谢嘉芙兴高采烈地举着装好的枪,一边爱不释手的抚摸,一边得意洋洋地朝身旁神色复杂的萧念之分享喜悦:“表哥,我装好了,是不是很厉害。”
“嗯,很厉害。”
萧念之宠溺地笑了笑,探究的目光投向陈鹤知。
后者眉眼含情,视线未从笑意嫣然,百媚生娇的少女身上移开过。
果然,他没猜错,陈鹤知就是对他们家福宝存了不轨之心。
今天来,恐怕也是打着给福宝送东西的旗号,醉翁之意不在酒。
一分钟两分钟过去,陈鹤知的目光仍是如影随形地跟着谢嘉芙。
萧念之一忍再忍,终于忍无可忍地磨了磨牙,倒了杯茶不轻不重地放到他面前,出言提醒道:“陈署长百忙之中过来,应当不只是教我妹妹玩枪的吧?”
青年语气有些微的冲,陈鹤知这才如梦初醒地回神,还未来得及抽回视线,陡然对上了谢嘉芙投过来略带好奇的目光。
像做了什么坏事被抓包一样心脏迟钝了两秒,陈鹤知连忙端起茶掩饰性地抿了两口,才言辞泰然,老神在在地道:“听闻嘉芙生病了,我带了些滋补的参药过来。”
话毕,他提起手边的箱子放到了桌上。
这个借口找的实在冠冕堂皇,不说谢嘉芙,就连萧念之一时都无法反驳,后者打开箱子一瞧。
里面躺着几颗白白胖胖的何首乌和人参,瞧其色泽与粗度,少说也是几百年的珍品。
不用想也知道,陈鹤知准是把家里压箱底的藏品拿来了。
倒是挺有诚意。
可惜这玩意小爷买得起。
萧念之盖上盖子,果断把箱子推了回去:“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
“是啊陈署长,我生病是因为没休息好,并没有什么大事,这东西给我太浪费了。”
谢嘉芙看到那些人参也是吓一跳,忙把枪放回桌面,在一旁跟着点头附和。
无功不受禄,真收下了,她估计每天睡前都得琢磨一遍怎么把礼还回去。
想想都折磨人了。
“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
陈鹤知坚持不肯把东西收回去:“再贵重也没人重要。”
为防谢嘉芙和萧念之兄妹俩继续劝说,他直接转移话题道:“嘉芙上回的医书看完了吗?”
“看完了。”
话题跳的太突然,谢嘉芙本能应下,反应过卡后以为他是想要回书,起身道:“我去拿下来给你。”
“我不是那个意思,”陈鹤知忙叫住她:“幼宁在邻县采风,偶然救了一个老中医,对方给了她一本医书作为报答,她寄回来了让我带给你。”
“你看看是不是你想要的。”
他从放人参的箱子底部抽出了一本赭黄色的,看起来年代比较久远的线装书。
谢嘉芙接过随意翻看了几页,配图画的栩栩如生,就是旁边的标注不是白话文,看起来会很吃力。
不过聊胜于无,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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