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走后没几分钟,傅云暖和江景怀便端着茶水和糕点走了出来。
七月初,院子里那颗开满白色小花的梨树已然褪去春的青涩,柔软鲜嫩的枝叶尽数舒展,一眼望去郁郁葱葱,生机勃勃,煞是好看。
更引人注目的,是梨花树下一坐一立的青年和少女。
两人俊眉修眼,面白如玉,生的极好,站在一起就像经过国画大师精心设计过的价值连城的水墨画。
许是太无聊,精致昳丽的少女站在青年身后百无聊赖的玩弄着他乌黑细碎的短发。
“你真的长得比女孩子还好看。”
捏着青年恍若剥了壳的鸡蛋般白皙细腻,挑不出半点瑕疵的脸,谢嘉芙心中既羡慕又嫉妒。
老天果然是偏心的。
傅黑黑终日风吹日晒的,皮肤非但没变粗糙,甚至连痘痘都没长一个,捏上去跟一把嫩葱似的能掐出水来。
反观她,额心那两颗痘痘还是月初来姨妈的时候长的,到现在还泛着点点红。
着实恼人。
听着少女颇为幽怨的话,傅云辞无声勾了勾唇角,宠溺地道:“我是男子,再好看也比不过福宝天生丽质难自弃。”
女孩子都是听觉动物,随便一两句夸赞的话就能让她们高兴一整天。
思想觉悟极高的傅云辞,早把‘福宝开心我才开心’这个原则刻入肺腑,当成了人生教条。
心中有信仰,说出的话自然有力量。
因此,即便傅云辞的话有三分之一是投其所好,也显得额外真实不做作。
“算你有眼光。”
谢嘉芙抿唇,还算受用地哼哼笑了两下,心想,今非昔比啊,傅黑黑吹起彩虹屁来跟刚遇见他时的自己有的一拼。
感觉到少女的声音明显欢快了许多,傅云辞眼尾溢出丝丝笑意。
他上半身后仰,微微放松肩颈靠在谢嘉芙身上,阖上眼睑闭目养神,任由她继续蹂躏自己的头发。
高处不胜寒。
自打蔡志明退居二位,傅云辞坐上蔡家家主的位子以来,无形之中他成了许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再加上傅云异时不时的偷袭挑衅,外忧内患,傅云辞再游刃有余,也分身乏术。
这段时间他基本上没睡过一个囫圄觉。
一个人时不觉得累,和谢嘉芙待在一起,嗅着她身上令他安心的素雅甜糯的水蜜桃馨香,傅云辞才感觉头昏脑涨,整个人乏的厉害。看書喇
少女的手柔若无骨,温温柔柔地抚弄着头顶的穴位。
傅云辞舒展筋骨,卸下全身戒备,定心宁神小憩起来。
青年黑发柔顺浓密,谢嘉芙脑中灵光一闪,计上心头。
她一面咬唇偷笑,一面悄悄取下绑头发的红色发绳,纤细嫩白的十指在青年乌黑的发间肆意翻飞。
俄顷,谢嘉芙放下手,瞅着青年头顶半指长的两个小揪揪,捂嘴乐得眉飞色舞,像极了偷腥的小猫。
几步外的傅云暖见状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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