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裕一生了。”
说罢、他侧过身子去,拿着奏疏继续念道:
“孝恪皇后忌辰将至,英国公张维贤请遣定西侯蒋惟恭祭永陵,特请拨银五百两……”
念完、他将奏疏放到了朱由校的龙案上,而朱由校似乎也对这种勋贵的事情不感冒,当即批下了。
自从勋贵被赶出五军都督府后,他们就只剩下了一个事情可以做,那就是帮皇帝祭拜皇陵……
祭拜皇陵这种事情,每年大大小小有三十几次,分别是祭拜皇帝和皇后,也算勋贵为数不多可以做的事情。
至于他们会不会在其中捞银子?这点朱由校也并不在意。
一是捞也捞不了多少,二是只懂得捞银子的勋贵,顶多也就是几十年后便被去爵了。
眼下类似英国公府的张之极、张世泽,以及其他公爵、侯爵、伯爵等等爵位的勋贵都开始派勋贵子弟去燕山入学。
实际上他们也怕,害怕没了军功,真的被去爵。
只是朱由检也没有交代清楚,多大的军功才能世袭爵位,让爵位不跌下去。
不过说起爵位……
“熊廷弼、孙应元和满桂三人的爵位,弟弟是怎么看的?”
扫北之役已经结束小半年了,朱由校自然已经开始拟定对将士们的功赏,而这其中如之前朱由检所想的一样,最难拟定的还是熊廷弼三人的功绩。
朱由校想问问朱由检的意见,却不想朱由检直接了当道:
“熊廷弼开原伯,满桂泰宁伯、孙应元广宁伯……”
“嗯?”朱由校愣了一下,又古怪的看向自己弟弟。
他似乎在想,自家弟弟难道不担心文武冲突,以及文官听闻三人封伯后,要求将三人调回京城吗?
只是看着朱由检那心不在焉的模样,朱由校想了想还是没问,只是摇了摇头,继续低头处理奏疏。
实际上朱由检没想那么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文官若是开口,玩党争玩手段,他们也玩不过自己,朱由检一点都不怕。
他手上可是掐着文官许多黑料,如果不是一口气放出来会导致官场震动,官员补充不上,他早就放了。
现在他在一点点的放出黑料,基本每年一次来清理地方官员,换上燕山学子。
“对了哥哥,燕山的恩科也结束了,这次录取进士四百余人,其余学子则跟随录入的进士南下就任。”
“弟弟确定要用那些自己考上来的考生吗?”朱由校皱眉反问。
和朱由检预料的差不多,大明上千万秀才里,许多人早就注意到了恩科这个最快的捷径。
许多人都选择暂时放弃天启七年的科举,来专攻一年恩科的试题。
事实也证明,在为了当官上,上千万秀才里,必然会冲出一群佼佼者。
如这次四百三十七名恩科进士,有八十九名就是非燕山籍的平民秀才。
相比较科举还要看考官想法的抽象理论,恩科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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