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有所不知,我这妹子近日得了失心疯的症……”
陶桃在一边听了,差点没跳脚破口大骂!
曹雪芹皱眉盯着雷钧:“这位兄台……”
“哦,不才小姓雷,单名一个钧字。”雷钧笑道,“前日在敬亭兄家中见过曹兄一面,当日人多,曹兄可能不记得在下了。”
“哦,原来是敬亭兄的朋友……”
陶桃一拽雷钧:“谁是敬亭兄?”
“应该是脂砚斋——”
“啊?!已经查明此人是谁了?可是……”
“shutup!”
“喂!……”
“SpeakEnglish。”雷钧狠狠瞪了她一眼,又回脸冲曹雪芹笑道,“说起来,在下和曹兄还有点渊源。”
曹雪芹一怔:“渊源?”
“当年在江宁,家母曾是贵府中一名婢女。“雷钧继续说,“早年曾见过公子。”
“这……”
雷钧看出曹雪芹满脸不信,又赶紧说:“家母曾说,頫二奶奶于她有恩,当日不得报答,始终耿耿于怀……”
“whoisshe?”陶桃小声问。
“Hismother。”雷钧低声说完,又转过脸笑道,“家母说,她年轻时见过公子好几次,因是粗使丫头,无事不得入内室……当日阖府都称公子年少聪慧,谁又想到今日?”
“物必自腐而后虫生。”曹雪芹低低叹了口气,“多谢你家老夫人还记得家母……”
“……实在是,母亲近来年纪大了,总惦记着当年的‘芹官’——啊!老人胡言,公子请勿放在心上。”
一下子就被叫出了乳名,曹雪芹已经完全相信了,他明显有所动容:“老夫人现在何处?曹某理当上门拜访。”
“不不,用不着的。”雷钧赶紧道,“家母现在山东,在下与妹子来京城办点事,呃,与妹子的婚事有关。”
陶桃突然换了一脸怒容!她很想对雷钧吼“不胡说八道你会死呀?!”
曹雪芹却是一副了然的神情:“原来如此……”
“哎,妹子这两天失心疯的症犯了,见人就胡言乱语还强迫人家收下她的东西,”雷钧一脸歉意,“但是呢,又不能不依着她。”
“何不延请名医,也好替令妹除了病根?”曹雪芹说着瞧瞧陶桃。果然,那丫头不错眼盯着他,还一边傻笑一边流泪,古怪的表情把曹雪芹吓得又往后退了一步!
“这趟回去,就打算好好给她治病。”雷钧道,“她的脾气我不敢违,不然病情更重,既是她塞给兄台这些首饰,曹兄,你就先收着……”
“这怎么可以?”曹雪芹面露难色。
“金银之物事小,舍妹病情是大。”雷钧严肃地说,“还望曹兄海涵则个。”
“那,我就先替雷兄收着。”曹雪芹拿着陶桃的金钗耳坠之物,又看了看泪珠盈盈的陶桃,于是点头道,“他日相见,必当奉还。”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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