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掺和什么。”
我冷笑道：“如来这是要赖皮？”
大和尚道：“我只不懂，我二人几世的缘分，千年相交的知己，如今却肯信那只猴精不肯信我，是何道理？”
“当年偷袭我，如今竟还来跟我讲信任？”我讥讽地看着他，只觉得碰到了这世上最糟糕的笑话。
“我当初杀，实乃形势所逼，不得已为之。”如来这话说得面不改色。
“哦？”我忍不住冷笑，“不得已为之？当真说得好听，怎不说是为的野心和私欲？”
“惊鸿，”佛祖叹道，“我确有野心但此事却非我一人之过，那时将诸天神佛得罪了个遍，怎能不死？”
我面目阴沉，万万没想到这大和尚脸皮如此之厚：“如此说来，背叛我欺骗我乃至杀了我，统统都是我的过错？”
“惊鸿这就是气话了，”这大和尚眉目微合，“只是漫天诸神都盼着死，我杀无非是顺应天理。”
“哦？”我挑眉道，“此事非本意？”
那大和尚面目改色：“顺应民心而已。”
“正如同将孙悟空在五行山下压了五百年一般？”
“正是。“
我冷冷地看着他：“无怪乎金蝉子说老了。”
那和尚面上无一丝波澜。
我二人相对无言。
过了许久，他开口辩解道：“我那徒弟借巫族后人之手复活时，我不曾拦。”
“那我岂不是还要谢？”我冷笑道。
“惊鸿，我自认不曾亏欠。”
“跟我那二弟子联手欺骗观音尊者一事，我也只当不知。”
“与孙悟空取经半途而废，我也不曾怪罪。如此还不够？”
我不耐烦道：“此来，所为何事？”
“我等历千劫万难方成大道，昔日旧友存于世者少矣，”这和尚突然感慨起来，“多年未见甚是想念，今日见别来无恙，我心方安。”
我仰天大笑，面色骤冷，手上冰蚕丝灵蛇般弹射而出，齐齐穿过佛祖金身。
“如此，我方能两清。”
如来巨大的身躯骤然亮起，在云间烧为灰烬。
巨大的光束穿透云层，射向大地，照得地面一片惨白。
群妖议论纷纷，不知发生了何事。
“师傅！”有人厉声叫道。
强光之后，天地归于平静。
片片金屑漫天飘散，所到之处花草丰茂。
我缓缓收了冰蚕丝，负手立在云端，遥望灵山，心道：的道歉也好，的怀念也罢，早已与我无关。
我二人前事两清，此后无需再讲什么昔日情谊。
再者，有诚意就真身来见我，派个分神来算什么。
“师傅！”一道金光骤然跃上云层。
我定睛一看，正瞅见只猴子对我怒目而视。
我让他瞪得莫名其妙。
天地良心，我到底干什么了，这猴子摆这一副怒火冲天的表情。
“师傅！”这猴子步步紧逼。
“……”天，先告诉我，我错哪了啊。
这种被老婆捉奸在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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