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自己。
“那你既然放下了，为什么还要针对程言？”苏白问。
“我也发现了，程言来了这么久，我看他好像都没有几个聊的来的，整天不是在看书就是在看书。”耿绵绵看向祁喻，眉头皱地死死死地，“原来是你一直阻止大家和程言熟悉的吗？”
“没有，我同桌和他关系就还不错啊。”祁喻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班级里，和程言关系还可以的，除了他前桌的韩智两个人，就只有张超了。
倒是有不少女生喜欢找他聊天或者是问题目的，但是程言兴致缺缺，时间久了，便没那么多女生问他了。
“那是因为张超他脾气好，也不怕和你闹出不痛快，加上他是体育委员，所以和程言同学的交流必不可少。”耿绵绵说。
祁喻抿着唇，没说话。
“祁喻，我上次就和你说过了，程言他不过是刚来，是钟雪找他，你不能因为这一点就讨厌他针对他，这样对他真的很不公平。”苏白说。
祁喻没接话，低着眉，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耿绵绵没苏白那么细心，能够关注到班级里的每一个同学，但她也记得，之前有一次的体育课上，男生们一起打篮球。
当时，男生们随机分成了两组，张超将程言划分到祁喻那一队了，本来刚要考试，结果祁喻举手说了一句“不打了”，被问原因视时，他说是不想和程言一起。
那一刻，耿绵绵都替程言觉得尴尬。
最后，程言在那节课上没有打篮球。
之后，她倒是没怎么注意到了，应该是苏白和祁喻说过一次，所以他没有当众给过程言难堪了。
“其实我一直挺奇怪地。”耿绵绵说。
“奇怪什么？”
“你看吧，程言成绩那么好，又是男孩子，我觉得他怎么着也应该是有点傲气的，为什么之前祁喻三番两次给他难堪，他都不和祁喻翻脸呢？”耿绵绵说。
祁喻愣了一下，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我觉得，这要是换了祁喻你，如果哪个人几次给你难堪，你估计已经和人打起来了。”耿绵绵继续说道。
“我没那么冲动。”祁喻说。
“你这话我一点都不信。”耿绵绵翻了个白眼，“苏苏你信吗？”
“我也不信。”苏白说。
祁喻虽然不是什么很急的性格，但也不是受欺负的类型，一次两次可以忍，次数多了，不会忍的。
“说真的，祁喻，哪怕你没放下钟雪，我也希望你不要再对程言抱有敌意了，他真的没有做错什么。”苏白说。
沉默半晌，祁喻点点头，“好。”
圣诞节这天晚上，苏白草草吃了个晚饭，从书包里拿了苹果，就跑到了江墨的学校里。
第一次来高三的教学楼，苏白花了点时间才找到江墨的教室。
她在前门口叫住一名男生。
“同学你好，可以请你帮我叫一下江墨吗？”
“没问题，你等一下。”
男生说完走进教室，苏白为了给来往的学生让路，往楼道边走了两步。
过了约莫一分钟，那个男生出来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脑袋。
“那个，江墨让你有多远g……走多远。”
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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