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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每每不忍,把马车赶得如同蜗牛爬,美其名曰要等各地护卫前来聚集,燕绥也不理会,只说他可能是太过辛苦没了力气,每顿饭叫日语看着他吃下三大盆饭,吃得中文饭顶到喉咙口,不得不加力赶车以加速消化。中文表示痛心疾首,他要上书,要死谏,要用血淋淋的事实告诉主子,做人不是这么做的,做爹也不是这么做的,老婆怀孕你不在,老婆生产你不在,儿子会坐会翻会爬会走会说第一句话乃至到现在会使坏会下毒会怼人你都不在,好容易碰上了这是老天给你的机会和缘分,不赶紧一个滑跪死死抓住这机会好好弥缝缺失三年的父子情你还想闹哪样?
日语德语英语难得有志一同地表示:想哪样?想作死!
中文:不,我睿智地认为,他是想把儿子气走,好独占文大人并报复他独占文大人三年宠爱的仇恨。
那三人从殿下与众不同的清奇脑洞方向考虑,表示此揣测虽不中定亦不远矣。
四大护卫迫于燕绥多年淫威,也只敢背后吐槽和心内腹诽,随便儿却不同,他从小在他娘身边,受到的教育便是: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揍了我的给我揍回来。
于是满脸笑容任劳任怨的随便儿出手了。
第一次在日语身上下了隔离蛊,那蛊对寄主没什么影响,顶多脸上长几个疙瘩,但是一旦跳到第二个寄主身上,便会大大作祟,最厉害的作用就是影响男性某方面功能,可能长久金枪不倒,也可能尿频尿急尿不尽。
随便儿精心选择了日语,毫无良心不安,因为他觉得,不对日语施以小小的爱的惩罚日语才会不安呢。
精心选择了这蛊,就当是为老娘看守住某人的裤腰带了,毕竟分离这么久。不是有句话嘛,想要男人不偷腥,九重天上摘星星。
日语当晚去伺候燕绥,刚进门,燕绥忽然道:“站住。”
日语莫名其妙站住。
“向前三步,再脚蹬在墙上,再一个翻身。”
日语更加莫名其妙,但不敢不照做,一连串动作下来,他的大脸正怼上了房门。
躲在门外从门缝里偷看的随便儿忽然就看见日语的大脸冲了来,他先前下在日语发髻上的蛊虫被翻得七荤八素正要从他的发髻上跌到自己身上——
随便儿一声尖叫,砰地一下将门一关,返身狂奔。
他速度够快,逃过一劫,那蛊虫一个晃悠,落到门栓上,正好日语站稳手抓住门栓,蛊虫遇人即上,又跳回他身上。
现在他成了第二个宿主。
那边燕绥道:“谁让你乱翻了?一地灰。出去,换英文进来。”
日语一脸懵兼一脸委屈地出去了。
当晚他跑了三十次茅厕。
而当晚本是难得的住客栈休息,日语的房间忽然被换到了随便儿隔壁,一夜日语开门关门跑茅厕,随便儿也一夜没睡着,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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