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些礼,三跪九叩礼虽施得不怎么熟练·但总算没乱了章法。
“嗯,起来吧。”康熙点了点头,“这位老者,你家在张家村住了几年了?”
“草民自六岁起随家里人搬到张家村,已然整整六十年未曾搬离。”
“这位老丈,你既是姓王的,为何会在张家村住了几十年?”胤祚笑问。ˋˊ”他又瞧了一眼篮子里的杂粮干货,瞧着也算是不差的,“梁九功,赏五十两银子给他,让他回去散给乡邻。”
“。”
王富磕了个头,想走又不想走,瞧了瞧远远地看着自己的知府、知县、县丞、里正等等,自己虽是这些人找来的,却也是拿身身家性命在担了保的,想了许久咬了咬牙道,“草民有一事相皇上。”
梁九功听他这么说知道怕要节外生枝,想想那些地方官塞给自己的礼,使了个眼色让两个太监拉起了他,“你莫非是嫌赏银少?”
“草民……”王富刚想说话,两个小太监却极“客气”的架起了他,两人瞧着却不壮,手劲儿却大得很,掐得老人胳腿生疼······
“慢着。”胤大声说道,“皇阿玛,这位老者好似有下情回禀。”
康熙素来也是以仁君自勉,自也瞧出不对来了,“你们且放开他,看看他有何话说?”
“草民乞禀皇上,张家村本被正白旗和正红旗的田产夹在当中,只因地多是山坡地,只有薄薄的一层土,也素来无人在意,可自打去年山里打井打出了温水······两边的庄子就都坐不住了······草民们不求别的,也不敢贪占温泉,只求皇上您恩典,好歹让我们能拿了银钱在别的地方买地,好歹能有三餐温饱。ˋˊ”
他说得含糊,可在场的人哪个不是人精,自是听懂了,原来张家村被两旗的田产夹在当中,因土地贫瘠无人看得上眼,好歹一个村子的人能靠着这些土地三餐温饱,谁知去年竟挖出了温泉,便被人盯上了,现下张家村还保持原样,估计是两旗的人自己不合,分赃不匀····…王富敢冒死在御前求情,显是被逼急了……
康熙略提高了声音,“此处知县何在?”
远处百官的人缝里出来了一个穿着七品官服县令模样的人,此人长得还算周正,只是身上脸上全是汗,此时是二月里,这人瞧着倒像是在三伏天,“臣吴国柱给皇上请安,给各位阿哥请安。”
“这位老者所说之事你可听清了?”
“臣不敢欺瞒皇上,臣离得极远,只影影绰绰听了大概。”
“他说有人要违了先帝爷和朕的圣旨,要重行圈地之事,此事可当真?”
那个叫吴国柱的县令拿帕子抹了抹汗道,“皇上恕罪,臣对此事并无半点耳闻。”
康熙冷哼一声,“你是说这位老者欺君喽?”
“臣本是今年的补缺知县,刚刚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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