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了大堂,朱正一看到赵阿满,登时换了一副嘴脸,落下泪来,梨花带雨朝赵阿满哭嚎道。
“妻主,妻主救我,这个贼人闯进内院,无缘无故就欺负妾身,把妾身扣押到这里,现在当着妻主你的面,她还不松手,妻主快救我......”
“住嘴!”
赵阿满气急败坏的喝骂一声,骂完又苦着张脸对顾纸鸢哀求道:“亲家,你这是干嘛呀?家中贱妾若是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惹怒了亲家,亲家和我说一声,我自会替亲家教训她,何须亲家你亲自出手?眼下,还请亲家高抬贵手,先放了她吧。”
此情此景,赵离不禁微微侧目,看了一眼朱正,又看了一眼朱正身后缄默不语的赵琦,好看的杏眼中有犹疑的情绪。
赵琦应该没有告诉朱正,顾邈的身份,朱正才会这般愚蠢,出口成脏。
为何不说?
赵琦是容不下朱正,故意让朱正口不择言得罪顾纸鸢和顾邈;还是说,赵琦是为了其他谋划,恨不得朱正说多错多,再无翻身之生机?
顾纸鸢面容上似是凝起一层冷厉的冰霜,眸子清冷地落到朱正的身上,“一个害人未遂的凶手,我怎么放?”
死到临头,竟还这般不知收敛,还敢辱骂顾邈,是谁给他的胆子?
三言两语,朱正已大约明白自己的处境,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无异于是在找死,又听到顾纸鸢的冰冷的质问,目光所及还看到周远时安然无恙地坐在顾纸鸢身边,赵阿满却还只能毕恭毕敬,卑微至极站在一边。
朱正想到了什么,心中警铃大作,慌张不已,“不、不是,怎么会?你诬陷我,我不是凶手,我什么都没做。”
此时,朱正也终于明白过来,眼前这个坐着的姿态威严的女人,就是来寻亲顾家兄弟的顾家人,那个赵阿满口中,身居高位的刑部官员!!
难道他所做之事,已被知晓,现如今,顾纸鸢找上门来,是要定他的罪!!!
“什么都没做?”
顾纸鸢冷声重复着朱正的话,视线落在大堂外面,“你可得咬紧了这答案,抵死不认,等我查出来了,才能判你罪加一等啊。”
伴随着顾纸鸢话音落下的尾音,清水镇亭主领着衙门的一众衙役,风风火火走了进来。
亭主见到顾纸鸢,先是恭敬得行了一个官礼,才道:“顾大人,劳您费心,接下来,请顾大人吩咐我们来办。”
来之前顾纸鸢已命人去通知了亭主,亭主也大概了解了情况,包括顾纸鸢的身份。
自己管辖的镇子出了这等子投毒害人之事,她为官不察,还惊动了刑部官员,亭主心慌不已,冷汗连连,深怕顾纸鸢一开口就要治她的罪。
顾纸鸢懒懒抬手让亭主免礼,说:“去搜,整个赵家,不余一寸的给我搜!特别是嫌犯朱正所住的厢房,掘地三尺,定要找出证据。审问府中所有人等,发现可疑人物,通通带到我面前来。”
完了!!!
顾纸鸢的话让朱正吓得双腿一软,顾邈察觉,适时松手,朱正便直直栽倒到了地上,惊恐的脸上尽是绝望的挣扎。
朱正一想到他房中,被他藏在床板隔间里,用来毒害周远时的毒药,脸色更是惨白如纸,颤着声音嘶吼着。
“不要、不要去,我什么都没干,真的,我没有害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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