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考深度可能没有那么深，他想的东西可能不会那么全。
但是在经历了画壁世界几十年的人生沉淀之后，他如今的心态已经不是20啷当岁的年轻人心态，而是一个千帆历尽再回眸，静观沧海的权相。
哪怕这个权相并不是真的，只是画壁世界面前，自己被催眠后在精神世界虚构出的假象而已。
但是他的思维方式，变了。
“老道士向你下咒，他自己被气运反噬死了！
是什么给蛇妖勇气，让她直闯你的梦境！
而且还成功了！”
听闻这句话的九姑娘，有点期期艾艾地扭捏了下还是把话说了出来：“我以前见过它！”
嗯？
“见过她？”陈云疑惑。
九姑娘点头：“你刚来那几天，昏迷不醒但又并无什么大碍。
可没人照顾又不行，于是，阿公就把我喊了去！
照顾完你以后，我到河边坐了坐，便碰到了一个姐姐！
她陪我在河边聊了好久，当时不知为何竟把她当成最信任的人，把心中担忧自己嫁后阿弟衣食无着的事与她说了！
她当时便跟我说，她有法子让我阿弟没有衣食之忧，让我嫁个好人家！
如果我嫁个好人家了，也认为阿弟不会有衣食之忧了，她须来找我还愿，为我可愿意。
当时我听了，虽知不可能，但还是笑着与她说了句愿意，就当是配合这位聊的很好的姐姐开的一个玩笑。
没想到，现在我终于嫁了个好人家，阿弟也不会因为被人强夺了田产而衣食无着，导致饿死！
所以，她来找我还愿来了！
只是，几个月前她的样子还是成熟稳重，一颦一笑皆是韵味，二十多岁的小娘子。
但刚才我第二次梦见她时，却是十四五岁的黄花大闺女模样。
一时没认出来！
她后来与我说了，来请我还愿，能入我的梦境，便是我欠了她因果！
我必须得还了她的愿！
她因算计你，被削了几百年修为，现在还没有停下来，再继续下去就会被消掉了灵智，变为一条脑子混乱的巨蟒。”
陈云一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是，你能嫁给我，是她在推波助澜，所以你欠了她的因果？
要还？
所以要我原谅她，让它避免被气运反噬？”
九姑娘没敢看他，只是蜷缩着身子点了点小脑袋。
陈云轻轻的把她拥入怀中：“既然她能够入你梦境，就证明你嫁给我，其实真的是她算计中的一环。
只是她是怎么算计的呢！
难道李捕头说的话，给刘二叔提的醒，也是在这两头千年老妖的影响下？
而刘二叔想到我，也是在这两头千年老妖的影响下？
如果真是这样，那一头千年老妖的谋算很恐怖啊！
但他们又如何确定我能同意呢？”
这跟陈云在穿越前所听说过的神鬼故事都不一样，在那些故事里，千年老妖只是千年老妖而已，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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