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太苦,难免就显得这么没有见识、上不了台面。
来马华家吃一顿好的,比过年吃的还好的多,他们家能不惦记吗?
再说了,在马华面前不表现出来,只是跟秦京茹表现出来,已经是尽到他们最大的礼貌。
主要还是日子穷困给闹的。
如果是后世的农村,只要不是特别偏僻穷困,至少吃馒头、吃肉压力不算太大,也不至于这样念念不忘一些吃喝好处。
初三,马华下班回家的时候,阎埠贵跟他笑呵呵打招呼。
“马华,下班了?”
“嗯,阎老师,我下班了。”马华点头。
“吃了没?”阎埠贵又问。
“还没。”马华一边答应一边走。
“嗯,对了,我也没吃。”阎埠贵说道。
马华走了两步,回头一看阎埠贵一副想要说什么的模样,顿时明白过来,他还惦记着那顿饭呢。
正好,也是时候该处理一下前院多嘴多舌的人。
马华笑了笑:“三大爷,您稍等!我去买点酒菜,今天就在你们家吃饭,怎么样?”
阎埠贵跟三大妈顿时大喜过望:这是多好的事情!
在他们家吃饭,这么多带油汤汁全留在他们家,够他们家省下多少油盐!
少说一个星期,多说得有一个月。
毕竟天还不暖和,这些剩菜能放的时间长,稍微加一点白菜,又是一顿有油有盐的好饭菜。
这种好事儿,阎埠贵想想都美!
马华这顿饭,请的好,真的是太好了!
也没过多久,马华买来熟食、小菜、花生米等酒肴,提来两瓶酒,又把家里肉切来一块,咸鱼也提来一条。
“大妈,您受累,再做俩菜。”
马华这顿饭,请的真实在啊——尤其是那块肉,切一小半炒菜就行,剩下的就是纯赚!
阎埠贵和三大妈都特别高兴,三大妈忙碌去了,阎埠贵跟马华坐在一起,一边吃着菜肴一边喝酒。
因为今天这些菜肴和酒,都会剩下,全是阎家的。
所以阎埠贵就动了点心思,耍点小花招。
他拉着马华,不断说话,口若悬河地说,天南地北,人文地理,能说的全都说,想起什么来说什么。
只要他放下筷子,盯着马华说话,按照酒桌的礼仪,这时候马华也得说话或者倾听,不适合夹菜喝酒。
马华当然也不在乎这点酒菜,看着阎埠贵这个老抠在自己面前卖弄心机,自以为得计,感觉还挺有趣的。
这不巧了嘛,你想说话,我也想说话。
“阎老师,你们家阎解成,怎么好端端的离婚了?”
先试探个话题,垫一垫。
阎埠贵听到这个话题,先是一怔,随后就笑了:“离婚这事儿,怎么说呢,人心不足蛇吞象。”
“马华,你凭良心说,我们阎家虽然不宽裕,却也没亏待人吧?至少吃喝不短缺。”
“于莉这个女人,跟我们家就不是一路人——从她坚持要端铁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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