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都会让给她因为这样我姐姐会开心这是我应该做的——但是唯独宋致宁不可以。我不能擅作主张地用自己的想法去决定别人的感情。”
“因为致宁他从来都不是因为我的存在而不去喜欢瑶姐而是在做了所有的决定之后才选择了我。我了解他所以我不能也不愿意在那个时候松开致宁的手他已经在悬崖边上站了很多年我不会让他再一个人这是我早已经答应过他的话。”
我看着她也看着那颗纽扣。
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突然问了一句:“难道就是偶尔不会嫉妒吗?”
毕竟是那么多年的相识是她从未参与过的岁月。
可是程忱只是笑笑。
“谁没有过去呢?是美好的过去记得也很好。我只知道这三十多年他对我很好。”
说话间有穿着进华校服的女学生经过纤细明丽的身影快步远去又有少年匆匆赶上拍着她的肩膀“肖瑶你要不要跟我去看电影啊你别不说话嘛!”
“哼!”
“你哼是什么意思嘛!”
“我爸说了你这种二流子不能信……你干嘛牵我手你松开!我……我可不会跟你去看电影啊!……你先说说你今天收到的情书是怎么回事?”
“哦!你说这个啊你就是为这件事生气——”
我侧头去看程忱。
她也在看着那对少年少女爬满皱纹的眼角淡淡蔓出笑意。
“话说程忱你跟我说话再也不打结巴了诶?”
“对啊”她垂眼将耳边被吹乱的乌白发丝别到耳后“因为我再也不怕小时候黑漆漆的房间里特别孤独的那种感觉了。”
她说:“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觉得自己孤身一个人活在世界上了。”
后来是程忱亲手把那粒纽扣埋在了宋致宁的墓边。
再十年程忱因心脏器官衰竭而猝然离世倒在了她守候了一辈子的锅贴店外我和她的姐姐卓青一起陪伴她走完了最后一段路。
我低头亲吻她冷冰冰的额角。
不住落泪却也只是一直对她说:“再见再见再见桑桑再见……”
你们一定会再见的。
那之后在程忱的葬礼上身为她长姐也兼任当天司仪的卓青简单致辞后因为过于哀痛而无法继续被一众子孙搀扶下台。
而根据程忱的遗愿最后是我上台念完了最后的悼词。
……
我年纪大了已不大能记得那天我前头到底说了些什么敷衍人必须的礼貌托词唯独只还记得我最后那一大段确实是临场发挥也是切实发自真心。
那时我说:
“程忱也是桑桑她是我一生的挚友。但这一辈子很多时候都是我蒙受她的照顾难得有我能够为她说话的时候——我总想为她说些什么可又觉得什么都不必说。
很多人经常在私下里说宋少对就是她的丈夫到底是不是山珍海味吃腻了找备胎似的才找到她?因为她是那么低调一辈子窝在那家小店里一点也不像个合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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