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掠夺了!
在劫难逃,在劫难逃呀!
反抗不了就享受,想着又心里偷笑一声:我他妈的反抗个屁,赵小娥也不是个丑女,而且模样体态真的很不错,又而且她按照自己的意愿,不那么过度打扮,把自己搞的想清水出芙蓉一样了,这样的女人不搞,上帝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何况,在所有他认识的女人中,赵小娥是主动献身态度最积极的一个!
呂小蒙闭上眼睛神游天外,感觉那种无法形容的舒爽。
却是赵小娥玩够了,从他身上滑下来,笑盈盈的看了他一眼,问他一声:“好吗?”
好,当然是好,都好的要让自己死过去了!
呂小蒙点点头说:“姐姐,你的嘴真厉害!”
赵小娥哼咛一声说:“姐姐下面的嘴,比上面的还厉害!”
又说:“杨水红不是号称吮姑娘吗?等会儿你就知道,姐姐一点不比她的差!”
呂小蒙惊奇的问:“姐姐怎么知道,杨水红叫吮姑娘的?”
赵小娥冷哼一声:“村里村外谁不知道呀!不然王小把那个狗日的,也不会千方百计要上了她!”
然后忽然一瞪眼问呂小蒙:“你上过杨水红没有?”
呂小蒙实话实说:“没有。”
赵小娥随口说:“上了也没关系,女人吗,就是让男人上的,何况他那个男人经年累月躺在床上,杨水红也挺可怜的。”
呂小蒙也是顺口一说:“是够可怜的,以后力所能及情况下,得帮帮她。”
赵小娥说:“我说的可怜不是那种可怜,而是这种可怜!”
“这种可怜?”
赵小娥说:“作为一个女人的可怜,傻兄弟,你懂了吗?”
呂小蒙心下明白,一笑而已。
但赵小娥却正规的给他上起课来。
赵小娥说,女人到了年龄后,也和男人一样是有生理需求的,特别是尝过男人滋味的女人,一旦断了滋润,那种干裂的痛苦折磨,真是比千刀万剐还难受!
呂小蒙故意大惊小怪:“这么严重呀!”
赵小娥说:“庄稼地得不到雨露滋润会怎样?不但庄稼长不成,连地都干裂的崩缝儿!人也是一样的,特别是女人,长期得不到滋润的女人,连头发梢都干枯发黄!”
呂小蒙说:“那太……苦了。”
赵小娥说:“不然的话,杨水红也不会心甘情愿让王小把戳捣她!那个狗日的仗着手里的一星点儿权力,三句话诱惑,杨水红就把腿张开了。”
“以后不会了。”
呂小蒙脱口而出,说了才意识到这话说的不对味儿。
好在赵小娥正处于兴奋中,根本没听清楚他说的说,继续说:“白雪梅也够可怜的,也是刚尝了一嘴,自家男人就死球了。”
呂小蒙不想让她用太粗俗的话说白雪梅和杨水红,就一笑说:“是啊,还是姐姐最性福了,高兴了就让小把哥哥戳捣一回。”
赵小娥脸色一沉:“别提那个狗日的东西!”
呂小蒙说:“其实,小把哥还是不错的,一时走失心性而已!”
赵小娥叫唤起来:“他是惯犯!村里大姑娘小媳妇让他差不多过了一遍手!我恨死这个王八蛋了,自己那个东西像个小虫儿,还把自家的一亩三分地撂荒,却不自量力的到处钻别的女人窟窿!也是报应呀,被白雪梅家的大黄咬断了孽根!”
呂小蒙把手在她下面摸一把说:“姐姐不是正在帮他重振雄风吗?”
赵小娥眼睛一瞪:“狗屁的雄风,他压根儿就没有雄风!”
一边骂,却是一把摁住了呂小蒙的手。
然后说一声:“给姐姐摸一回,使劲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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