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黄金之风能救他们。
想到此处，卡特沃克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
却又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还能说什么呢？
行业同僚的虎视眈眈，先前合作伙伴的无情舍弃。
如今摆在他面前的仅剩这一条路可走了，不是吗？
正如顾晟所愿！
与幻梦的谈判，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
在一片积极平和的氛围之中，宛如水到渠成一般，双方就这样达成了共同意向。
“不过有一点我有些好奇不知道顾总方不方便讲，”
数日后，就在双方签订了协议之后，卡特沃克犹豫着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天堂制造】……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暗度陈仓，避免被威望迪暗中搅局，掩人耳目用的吗？”
“若是这样，为什么还要更名呢？”
卡特沃克一直想不通黄金之风此举的意义。
事到如今，既然幻梦已经和Phoenix一样，成为黄金之风的从属公司了。
有关于这次“扶持性收购”的部分情况，顾晟自然也或多或少地给他透露了一些。
正如他所说，这家用于收购股权的波兰属地公司，最大的作用，就是掩人耳目，不让威望迪知道是黄金之风的在暗中大肆收购股权。
要不然，威望迪即便不愿意收幻梦这个烂摊子，它也绝对不会让黄金之风这么轻易得手。
而为了达到这种效果。
顾晟和沈妙妙是去特意求助了老沈的。
不错，这家“底子干净的外籍公司”，是通过沈氏资本渠道获得的。
而像是这样所谓的“底子干净”的公司，沈氏资本手中还有许多。
这些企业都不是通过股权或资金这种直接形式与沈氏资本绑定的，所以自然查不出什么。
属于是有点灰色，但勉强合法的关系。
而如今，这家波兰公司也随着幻梦收购的正式达成，被并入到了黄金之风旗下。
这一系列的操作！
卡特沃克都能看懂！
可问题是——！
改名的意义是什么呢？
如果这家波兰属地的公司，就只充当一个“中间介质”的作用。
用完了之后就直接完全并入黄金之风就得了，简单快捷。
何必还要保留这个公司的独立性，甚至专门给它更改名字和slogan呢？
“沃克总裁很敏锐嘛，”
闻言，顾晟将签署好的协议往旁边一推，交给楚轻舟收好，笑了笑道：
“这么敏锐，当初可不应该迷信吃人不吐骨头的威望迪。”
“呃这……呵呵……呵……”
面对顾晟的调侃，卡特沃克咧咧嘴，露出尴尬的笑容。
而见状，顾晟也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开个小玩笑，沃克总裁别介意。”
“没有没有……”
沃克连忙摆手。
现在谁是老大，他还是分得清的：
“当初也只是……糊涂了，鬼迷心窍……”
“那可要记得鬼迷心窍的后果，以后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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