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负责人见状不对，试探性地问道，“那我走？”
“所有社交平台、网站、自媒体，你们给我盯紧了，绝对不允许有人炒作南极鸟被骗这个事情！！”
“费总！对不起对不起！”
宋牧一连讲了9个“既要又要”，最后，运营部的负责人脸上笑嘻嘻地走出了监控室。
听到尤静仪的话，费明奇顿时呆住了。
戴旭想要伸手挽留，却只抓到一缕尾气。
吴经理被吓得立刻站起了军姿，双眼平视，大声说道：“报告费总！证据全部都提供给尤总监了，非常详实！”
费明奇还是感觉到一阵爽快！
“偷得浮生半日闲，接着奏乐接着舞！”
“大老板最近想换法律顾问，他可能会对这个感兴趣！”
费明奇抬头看去，只见飞飞卡丁车的负责人吴文正，以及市场分析部的总监戴旭，如同两只孤魂野鬼般，面无血色地站在办公室门口。
吴文正和戴旭对视了一下，俩人拉拉扯扯的，谁都不愿意先说。
“好的，宋总！这就去办！”
“你俩搞什么东西！见鬼啦？”他擦了擦泼洒到身上的香槟，训斥道。
费明奇将杯中的香槟全部泼向吴文正，后者敏捷地一闪，酒液全洒在了名贵的地毯上。
办公室的门被缓缓推开，两颗面色暗沉的人头悄悄探了进来。
吴文正扭头看了一眼戴旭，后者立刻撇开视线。
……
在《悲怆交响曲》的映衬下，如同一具还没完工的雕像。
“既……又……”
“他们仨是骗子，冒充粉象来跟我们签了合作推广协议！现在已经被抓了！”
“宋、宋总？有何指示？”
他缓步走到费明奇身边，给他续上半杯香槟。
他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
“那你这鬼鬼祟祟的干嘛呢？”费明奇抿了口香槟，不耐烦地问道。
“焯！”
南极鸟为这个假的合作推广项目，已经投入了400多万，此外还有200多万的应付账款。
“吴文正！”费明奇见状，一声断喝。
“你是不是又把事情办砸了？证据没保留好是吗？？”
他如同看见了救星，立刻迎了过去：“尤总监，你可算来了！那些水军公司怎么说？啥时候能继续上线？”
吴文正猛地抬起头来，如同英勇就义一般，大声说道：“那三个自称是粉象工作人员的人，并不是真的粉象的人！”
我的地毯！！
“费总您别动气，治安局已经抓住那三个骗子了！”吴文正大声说道。
但能够在今天重创江立飞，顺带着破坏掉斗音在他身上的战略部署。
“形势大好啊费总！”戴旭夸张地说道。
后者不禁打了个寒战。
……
“哎我去！吓我一跳！”
“你们俩来的正好，我刚想问问，事情进展如何？”费明奇给自己补上半杯香槟，坐回到办公桌前。
崔倩愣了下，这家伙刚才不还要“含泪送立飞”吗？
紧接着，宋牧目光一转，看向崔倩。
“斗音那边拿我们的‘天女散花战术’毫无办法，互联网协会那边的投诉也都堆成山了！”
“既要……又要……”
大家一边鼓掌，一边齐刷刷地朝二人看去。
“很好，作为我的嫡系，就应该有这样的战斗力！”费明奇拿起酒杯准备喝一口，但是已经没心情了，又重重地放下。
“你那边怎么样？”费明奇话锋一转，死死地盯着他。
尤静仪摇了摇头，面无表情地说道：“不能起诉，得让他们消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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