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很好玩的事。
像三产上建筑队,如果一平方成本八块,那么建筑队承接工程,报十块,或者二十对于三产没什么区别。
因为利润都是上缴的,他们就算再大胆,也在这个上面沾不到油水。
所以举了那么大一块牌子,却只能吸工人血,这个玩法肯定是最没技术含量的。
三产原来跟何雨柱搭班的一个人说道:“老何,这个材料耗损跟监管,咱们都见识了。
可这个绘图上能得几个钱?
就是请外援,也就多花几个工,几块钱而已。”
何雨柱撇撇嘴,要不是说这些事不会损害轧钢厂利润,何雨柱才不会跟这帮玩意说这些呢。
这就是这个社会的搞笑之处,前面何雨柱跟段主任在一起的时候,是忧国忧民,想着怎么样让轧钢厂焕发生机。
可跟这帮家伙到了一起,何雨柱却是在帮这帮玩意想办法挖公家墙角。
这种讽刺感,拉得满满的。
但何雨柱问是没办法,他不为自己以后着想,也得替那些农民工想想。
这个资质证是何雨柱搞出来的,而在座这些人想着吃肉,如果何雨柱不能给他们想到出油水的地方。
这些人就会想着从临时工头上吸血,搞到后来可能一分钱不给,就一张白条打发了。
何雨柱知道那个肯定会发生,避免不了。
但那种事晚一天来,在他身上的罪孽就少一点,也只能如此而已。
何雨柱似笑非笑道:“一个普通人画的画能跟那些名家画的画相同么?”
人家都没问第二句,秒懂。
至于公关费用,人家就没问。今天这顿饭,一群人吃吃喝喝,总不会谁自己出钱。
这个不就是现成的例子?
学好要一世,学坏只需一天。
什么事并不是何雨柱不说,这些人就不懂的。
不过何雨柱还是多嘴说道:“那些从工人身上吸血的,是最容易出问题的。
抓到了就是翻不了身的问题。
而且百人百嘴,真要被哪个工人捅上去,那就一查一个准,一点回旋余地都没有。”
何雨柱说罢,也就不再提这个事了。
至于这些人能不能听进,那是他们自己的事。
在人世漂流,谁都想干干净净的,但谁都做不到。
······
蓝厂长最近很难熬,他算是当了出头鸟。
当时那个事情放到现在,什么都算不上。
现在外面的批条,已经是光明正大的加钱买卖了。
最好的结局就是现在主动申请调任某个闲职上,熬到退休。
现在在分厂厂长位置上多待一天,就担惊受怕一天。
这个事就是这样的,上上下下都知道蓝厂长犯了上面的忌讳,算是这辈子无望了。
但他现在这个位置,也有着太多的人眼馋。
有心的那些人,都用放大镜盯着蓝厂长,就等着他露出一点小破绽,就把他往死里搞。
但让年富力强的蓝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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