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隆起的肚子在顷刻间勒的近乎于平坦。
“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内脏挤压的快要变形,他胸口一阵恶心,扶着桌子干呕了两声。胎儿似是不满生存空间猛然缩小,在腹中一阵踢打,给他带来更大的痛苦。顾不上擦拭头上的冷汗,顾明远匆匆披上衣服。顾衡打理好形容,取过战甲帮他穿戴在身上,两人一起奔赴城门。
城外隐有兵戈之声,定国公已经闻讯赶来,正站在城头上指挥士兵守城。两兄弟上前拜见父帅,各自领命。
双方战况激烈,鏖战了一天一夜才偃旗息鼓。顾明远被敌人刺伤,被白墨搀扶着回了军帐。待到四下无人,顾明远立刻脱力的跪倒在地上。
“快……快去叫军医!”顾明远死死攥住白墨的手腕,用力得青筋都暴了起来,“我可能是要生了……”
昨日两军对战,没打多久他腹中就开始阵痛,他肩头上的伤也是这么来的。
事出紧急,白墨赶紧去通知军医。顾明远早就收买了军医,安排好生产的一应事项,私出军营是重罪,要被军法处置,所以顾明远只能在军营里悄摸的生下孩子。
顾衡路上遇见白墨,听说大哥要生了,赶紧赶了过来。“阵痛多久了?”
“已有……一夜……嗯……”他腹中疼的厉害,一张嘴就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痛哼。
见顾明远疼的厉害,顾衡赶紧将他扶到床上。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顾衡只能亲力亲为。他亲自除去大哥身上的铠甲,顾明远里面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湿透,戴着束腹带的肚子看不出变化。顾衡赶紧解开束缚,足月的肚子一下子弹跳出来,圆滚滚的挺在大哥身前昭示着自己的存在。因为怕被人发现,顾明远很少会解开束腹带,经常白天黑夜的戴着。虽然知道他怀着孩子,但顾衡总是缺乏真实感,常常忘记他是个孕夫的事实。
军医得了消息立时赶了过来,给他包扎了伤口,检查过后发现产程才刚刚开始,顾明远疼了一夜,产穴不过才开了一指。
生产是件磨人的事,顾明远骨盆狭小,开指又慢,一两个时辰肯定生不下来。外面伤兵众多,军医不可能一直待在他这,只能先回去等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及至天黑也无甚进展,顾明远咬紧牙关不敢喊痛,帐篷里安静的要命。又是一阵猛烈的宫缩,顾明远咬住口中软布,凌厉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已经他痛了一天一夜,羊水却迟迟不破,产穴也达不到要求,只开了三指宽,产程根本是刚刚开始。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难产了,毕竟他不是真正的双侍,这个强加的功能可能并不完美。顾明远感到极度痛苦,不只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他是一个七尺男儿,如今却要张着大腿被人随意检查穴口,承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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