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他一命……”
“你当时是怎么跟他说的？我想知道传言是否相符”
“……我说……一个人的终结并非死亡，而是在他失去信念之时，你即使当场死亡，也并非一把钝刀，我会向世人宣称你是个英雄。……然后记下了他的名字。”
“那你还活着吗？半藏？”仙水撤掉了火焰阵，一边将桌子茶水收回卷轴内，一边问出这个问题。
话语很轻，却仿佛劈了半藏一刀。半藏轻微晃动了一下，硬是止住了差点后腿的脚步。
“我……没有背弃自己的信念！”初时还有一丝自我怀疑，当一句话完全说完后，半藏已经恢复了镇定。“唉…………更遭了。你所谓的保护，拯救雨之国的信念……不包括平民吗？”
仙水看着半藏，叹了口气……
“当然包括！只要情况允许，我也会对他们好一点的。”
“嗯，你所谓的好一点……指的是他们接受你的……“管理”，受你的支配，遵守你的法律……是吧……”
“…………有什么不对吗？”
“我真想说没什么不对……”仙水闭上了眼睛，又开始烦躁了。
忍界的平民就是这么个地位，就如同强大的忍者觉得自己的地位在大名之下一样，如同大名可以收税，可以发动平民劳役并制定法律惩罚不听话的平民一样。一切都那么天经地义。
小日子人会产生这样的世界观是有原因的……遣唐使来大唐学习时故意没有学习科举制度。来访的大使回去报告时也许非常得意，自觉自己维护了万世一系的统治。当时的小日子酋长大概也觉得这个决定非常正确。
然后，酋长是神指定、帮助酋长统治的大贵族也是神指定的……所有人都应该谨守自己的位置。
再然后，酋长失去了任命权……神指定的大将军执掌军队负责作战。你凭什么撤他职？
权利失去以后，万世一系就只剩下万世一系了。
后来的什么下克上也是一个贵族圈子内部自己玩，跟老农有个屁关系。虽然偶尔有如秀吉猴子一般的特例出现……但在那边，上升通道只在理论上存在……
这样国家的岸本画出的火影会是扭曲的世界观很正常……
可这个真实的忍界，为什么也这么烂呢？唯一一个有点志在天下的意思，又可以把“弱者”当作无知的孩子轻轻放过的……竟然只有一个！
无力吐槽的仙水看向半藏“要你带着所有部下和人民，去投降一个对所有人都更好的国家，你愿意吗？”
“哼……”
“我懂了！”仙水伸手打断。“莫名其妙的的荣誉感……。如果有个比你更强大，对部下更好，对平民也更好的人代替你……这个说法很符合你的价值观吧？”
“凭你么？”半藏紧了紧镰刀与锁链，看向漫步走近的仙水。
“什么狗屁信念……教你你不听，帮你你不肯。别人做事在你眼里都是来抢你地位的是吧？哪怕你随便找平民里的专家问问，都能得到不少强大国家的办法。但那破坏规则是吧？你这种永远一成不变的老古董，还是滚进历史的垃圾堆里去吧！”
金色烈焰再次从仙水身上爆发流转，举起的右臂手刀上小团烈焰正在不断被压缩，越来越亮。
“就让老夫看看，你有没有配得上你狂妄的气量吧……”
“还不是拳头大就是正确的？别美化自己了……”
十米长刀迎头就向半藏劈了过去，紧贴着爆发的烈焰通道，半藏以水流包裹全身，贴了过来。
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快刀，在仙水的闪电视角中，劈开雨幕，擦过水滴斜斩而来。
微微斜让，任凭刀尖从面前划过，伸出右脚踢向半藏挥舞过来的锁链，一缠一绕。锁链前端的锤头由下向上砸回半藏的头上。
半藏顺势附身，用肩膀接住锁链，让锤头减力落在背上，挥空的镰刀顺势砸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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