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丁点勇气。
虽说不敢像来时说的那样，当面输出，但是，怎么着也得委婉的内涵一下吧，他们这群读者实在是太难了。
方宇停下手中的笔，抬头看向面前这位小女生读者，毫不留情的道：“你想多了，不露脸主要是怕我的帅气帅到你们，签售会回去后，整天茶不思饭不想的，‘哎呀，向天笑怎么这么帅，怎么能这么帅呢’！”
小姑娘：“……”
我的母语是无语。
怎么还有这么奇葩的作者，当面怼粉丝的？
这也太真实了吧！
小姑娘：“你想多了吧！”
“哈哈哈……”
自然是闹着玩，两方谁都没有生气，小姑娘笑了笑后，从方宇手中接过了签好名的《封神》
在走之前又问了一句：“我能看到你露脸的那一天吗？”
方宇微笑道：“能！”
之后来找他签名的读者，或多或少都会出言委婉的讽刺一下他更新的问题。
甚至还有一些性格比较莽的男书迷，真的踹了一堆“刀”，扔到方宇面前。
不过，这些“刀”都是玩具塑料迷离“刀”，主要是安检审核严格，不让带刀片之类的进场。
不然，方宇一场签售会下来，恐怕都可以去摆摊卖刀片了。
除了送刀片的读者，还有许多读者，在找方宇签名时，都会问一些比较有意思的问题，比如——
“向神，你喜欢甜妹还是御姐啊！”
“向神，黑丝和白丝，觉得哪个更好看？”
“向神，能莫名其妙亲我一嘴吗？”
甚至还有一些女书迷，上来直接就叫“老公”。
倒是把方宇给吓得不轻，这个时间，实在是太疯狂了，对于一个还没正式谈过恋爱的直男来说，简直炸裂。
渐渐地，签的人多了后，人也跟着麻木了。
满脑子只有签名，签名，签名，几个小时里，签名已经成为了他的肌肉记忆。
手都给签酸了。
主要是，之前想象过大家都会很热情，但是没想到竟然会这么热情。
好多人，不止自己带着书来签名，还帮朋友带书签名，不少书粉一下子就是签两到三本。
再看看后面排队的人，总感觉今天恐怕是签不完了。
……
同时，站在书店不远处，看着方宇这边“盛况”的章宗和刘洋，对今天向天笑签售会的火热程度，也是被小小的震撼到了。
“真热闹啊，当年我那本《乞讨人生》，也是销量榜第一的存在，线下签售会来的人也很多，但是，跟今天向天笑的阵仗比起来，小巫见大巫了。”
刘洋不禁感叹道：“关键是，看向天笑的穿着打扮，向天笑的年龄应该不大，可惜没露脸。”
章宗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说道：“难道又一个于南出现了？”
于南，21岁靠一书封神，直到10年后的今天，那本书依然被人拿出来津津乐道，依然有不少同行分析研究并且仿写他的那本书。
并且一直到到现在，他的每本书都能爆火，没有一本书扑街过。
算起来，写书十年，写出了将近5本大爆款，现在也才31岁而已，放在当年，不，哪怕是现在，依然是小说界的神话。
而此时。
似乎有一个人，正在冲着于南创下的记录前进，甚至可能超越于南。
刘洋感慨道：“这还不好说，多少作者写出一本两本爆款后，就再也写不出大爆款书籍了，只能说向天笑是一个潜力股。后面路能走多长，谁都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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