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秋风吹落的黄叶
再也没有感觉
就这样就这样悄悄地离去
只留下只留下淡淡的一句
爱你依然没变
只是无法改变
彼此的考验
只有只有分离让时间去忘记
那一份缠绵
林弦用一只手撑着尖尖的下巴,出神地听着。她清澈的大眼睛里满是忧伤,几乎有泪要掉下来。
进之边唱边看着她,他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女孩子怎么会这样地被感动。虽然他知道自己唱得还不错,但是像林弦这样养尊处优从未经历过感情挫折的女孩子怎么会有那么忧伤的表情?厂里的女孩子听他的歌都说好听,但好象从来没有人流露出这样的感动。他觉得林弦此刻的神情简直太美了,美得十分脱俗。其实林弦算不上特别漂亮,他见过很多比她白净比她更妩媚的女子,然而此时此刻的林弦身上的那种美,是众多女孩子都望尘莫及的一种清纯空灵并非常富于神韵的美丽。这种美丽震憾了进之,几乎让他说不出话来。
林弦也发现了他的异样表情,你怎么啦?
小弦,怎么我们厂里的女孩子都没有你好看呢?进之呆呆地说。
什么,你想交女朋友了?林弦已经从感动的情绪中走出来,故作轻松地说。
没有。怎么可能呢?
我才不相信呢。
那你希望我找什么样的女朋友呢?
关我什么事呀。
那么你想找什么样的男朋友呢?
你说什么呀,我不懂。
你怎么不懂。我知道你们初中女孩子天天都看琼瑶小说,上课都偷偷地看。你们肯定是在幻想一个白马王子吧?
谁说的?阿进哥,你好坏!林弦追上去要打进之,却忘记了手中勤勤恳恳西瓜的水果刀,一不小心手碰在了刀上,血顿时流了出来。
哎呀!进之一把抓住她的手,低头吸了一下,企图用嘴将血止住。
这样行吗?林弦怯怯地问。她第一次和一个男孩子靠得这么近,脸上一片绯红。
你们家有纱布吗?
不知道。
你们家有消毒的东西吗?
不知道。
那你有手绢吗?
有。
进之细心地帮她包扎好,又关心地问她,不疼了吧?
你怎么会包扎得这么好?
因为我在酒厂工作呀。搬酒的时候也会摔破一瓶两瓶酒,被玻璃扎了是常事。自己不学着包扎谁帮你呢?
酒厂这么辛苦的吗?
是啊。谁让我不像你这么聪明,书读得这么好,将来一定上大学。怎么样,是准备上北大还是清华?
林弦说,我才不想去bj呢。我就在武汉上大学,周末可以回家。
上了大学你就不想回家了。
为什么?
因为你会交男朋友呀。
我才不要呢。
我不相信!
不理你了。
想什么呢?高进之来了。
林弦的脑海里还是八九年武汉那个炎热的下午,阳光明晃晃地照着江城,一块鸡心型的电子表闪闪发光,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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