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松散,微开的领口下是片片发白的肌肤。她的眼睛上挂着细细的汗珠,睫毛颤抖,惊恐万分。
卫璟觉得他这样羞涩的性子委实不好,日后考中进士做了官,总是要同不熟的人打交道,怯生生的可不行。
卫璟步步相逼,“不要逼我亲自动手。”
盛皎月在男人欺身靠近之前,紧拢双手,声音发抖说“殿下,我找过大夫的。”
卫璟已经不太想听她说什么,推诿扯皮,白白浪费时辰。
卫璟伸手轻松够到他的腰,把猫缩在角落里的人硬生生拽了出来。
盛皎月都不知男人这身蛮力是从哪儿来的,双手看着漂亮,但力大如牛,她抵死相抗都像个笑话。
她被拖拽到男人面前,两人气息相融,喷洒出来的呼吸,一个滚烫,另一个冰凉。
卫璟的手指搭在他的腰上,隔着层衣料仿佛也能触碰到体温,他在少年的腰间摸了摸,在腰窝处找到了结扣,灵活解开腰带,正要扒掉他的裤子。
突然间,看见从他面颊滑落的眼泪。
落下眼泪还不算,胆大妄为,用力挥开他的手掌,掌心拍的通红。
卫璟许多年没被人“打”过,轻佻眉梢,盯着他看。
少年的乌眸底荡着漆黑的雾气,凝结成干净剔透的水珠,安静顺着面颊无声滑落,眼眶也是发红的情态。
卫璟眼神微顿,鬼使神差下伸出手指替他抹掉了脸颊上的泪,细腻皮肤的触感好似上等丝绸,白皙无瑕,指腹他的下巴处轻轻剐蹭,指尖的冰凉融化了温热的血液。
盛皎月被逼的没有办法,漂亮的眼睛里蓄着汪汪的水气,慌声说道“殿下,是我不想治。”
她吸了吸鼻子,手指紧紧揪着她的裤腰带,指甲用力的发白,若是再不使点劲真要被人扒掉裤子了,她说“治不治对我来说,没有那么重要。”
卫璟没想到他竟然怕成这样,浑身都在颤抖,好想他欺负了他一样。
卫璟的本意是想帮帮他,待他好点,也省得少年见了自己就如临大敌,刻意闪躲。
男人放缓声音,深深说了句“你年纪还小,日后难保不会后悔。”
卫璟停顿半晌,抿直唇线继续冷淡同他说“以后娶妻,你要让她跟着你守活寡?”
盛皎月冷汗涔涔,打湿了发间,她根本没仔细听太子在说什么,才从方才的惊骇中扯回神思。
他表情怔怔的不说话,卫璟冷硬的心肠有些软了。
可能方才真的把他吓坏了。
脸皮薄,又活的讲究。没他们放的开。
卫璟这会儿倒是有耐心,坐在边上,低声问“为何不举?”
盛皎月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卫璟看着他稚嫩生涩的神情,喉结滑动,嗓音低沉“是硬不起来,还是你的小通房不会来事,你全然无欲?”
男人面不改色吐出这句令人羞耻的话。
神色平淡,仿佛说的是稀疏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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