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酒色_锦衾灿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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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一声冷笑:“你还有何话可说?”

  阿玄回过了神儿,忙道:“我实在不知他为何要到你面前开口要我!除了那日西市遇到,我当真和他无任何干系,从前更未曾见面。至于他说的故人女弟,绝非是我!”

  她覆着假面,怎可能会是齐翚口中所谓的“故人女弟”?或许是他别有用心,或许是他真的误认了人,只有这两种可能。

  庚敖狐疑地盯着她:“当真?”

  阿玄此刻半点也不想惹上什么别的麻烦。立刻点头:“绝无半句虚言!”

  她的语气极其肯定,目光望着庚敖,没有半点的躲闪。

  她的双眸漆黑,映照点点烛光,似夜空中的双星,闪耀着碎钻般的光芒。

  庚敖注视她片刻,就在某一个短暂的瞬间,他心里闪过一个稍纵即逝的念头,他一定是花了眼,竟觉她双眸晶彩掩了这张脸的不是,入目顺眼了起来。

  心中之前所有的怒气和疑虑,如春日积雪,随潺流一寸一寸消融,慢慢退了下去。

  她应当没对自己隐瞒了,庚敖的直觉这般告诉他。

  他需要怀疑的,只是齐翚和他隐藏起来的动机。

  但这不急。

  齐翚的目的是要她。她是他的女奴,攥在他的手里,只要他不放,齐翚再长袖善舞,再富甲天下,又能在他的穆国里翻出什么样的浪头?

  庚敖心中终感到舒服不少,一放松,胃腹里的酒意便涌了上来,斜斜睨了她一眼,道:“为孤更衣。”随之站起,依旧一脚赤着,一脚着履,似乎未站稳,身躯微微一晃,又定住了。

  在王宫的后寝,“更衣”通常绝不仅仅只意味着“更衣”那么简单。

  单纯地服侍他更衣安置,此前这一路,在那晚他莫名其妙不准自己近身之前,阿玄一直有在做,驾轻就熟,此刻一时也没想到别的,听他开口,只好到他面前,为他宽衣解带。

  应是饮了酒醪的缘故,他整个人热烘烘的,连衣裳和腰间所佩的玉组似也染了他的体温,蔓延到阿玄不可避免碰触着他的指肤之上。

  她不喜与他的这种体肤碰触,动作很是仔细,极轻,尽量不去沾碰他的裸肤。

  她个头恰到他的下颌,庚敖微微低头,目光便落在了她的秀发之上。

  她的发丰厚,灯火中闪着曜黑的光泽,甚美,他看了片刻,鼻息里仿佛又钻进了一缕若有似无混合皂荚气味的少女体香,爽而清冽,甚宜人,如此,他的视线便又自然地顺着她发梢移到了耳垂之上。

  庚敖第一次留意到,原来女子耳垂生的也颇是可爱。肌白皙而幼嫩,覆一层细细的汗绒,如初春田野里新发的卷耳,娇嫩极了。

  指尖忽微微发痒。

  他竟想去捏一捏它,忍住了,视线又落到她那一段从衣领中露出的玉颈之上。

  阿玄已替他褪下腰饰和外衣,抬手正继续解他中衣,忽听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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