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79章_仅供玩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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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什么要碰着?怎么碰会叫他不舒服?

  阮还觉得不好意思,却不愿再与叔叔兜圈子。

  想了什么,便做什么。

  他踮起脚,用嘴唇碰了下贺品安的嘴唇,感到些许费力,他揪住他的领子,贺品安于是朝他倾身。阮的肺活量有限,总是吻着吻着就要躲一下,拿圆溜溜的湿润的眼望着贺品安。

  “小东跟我拜年。”

  阮生疏地模仿着成年人的豁达,倒不是多么不情愿,只是有些不自在。他说:“应该的。”

  “他跟我道谢,说他母亲的病好转许多。”

  “是吗?太好了!”这话是十二万分衷心,癌症不易医治,阮家里多是从事相关行业的,他自小就知道敬畏生命,听到这消息,心里很为小东高兴。他还记得当初他被关进禁闭室前,小东对他诸多安慰。

  “就这些,再没说别的了。”

  听到这里,阮才明白那人的意思。

  “我……不是,”他支吾着,又觉得自己装假,毕竟落寞是真的,“叔叔,你信任我,我、我也会学着相信你的。”

  “真心话么?”

  “当然呀!”

  贺品安却笑着把手贴上了他的左胸膛,轻浮地摸一阵。

  “有多少真心?”他不疾不徐地解开他的衣扣,“叫叔叔看看。”

  “流氓!”他挥开贺品安的手,嘻嘻哈哈地往客厅里窜,“我告我爸去!”

  贺品安在沙发旁捉住他的手腕,一只手能把两边都攥住,就势将男孩儿按倒在沙发上。

  “小坏蛋,你告谁也不好使。”他咬着他的耳朵,另只手已经摸上了他纤瘦的腰,“今儿非要扒光了你,狠狠干一顿。”

  他扬起脸,软绵绵地哼着。贺品安压着他,接吻时,两人不自觉地越抱越紧。阮看见他的眼睛,在里头见着自己,好似有蔚蓝的海风拥过来,浑身都变得湿漉漉的。

  男人托起他的后颈,啮着他的喉结。这亲昵的刺激使他一度以为自己濒临窒息。他依旧呢喃着,说:“不要,叔叔……不要。”裤裆处却早已鼓囊囊的,他昏了头了,不时抬起腰,艰难地用下身去撞贺品安的大腿,恨不能贴着人家使劲地蹭一蹭,才好解解身上的痒。

  “怎么了,急成这样?”贺品安隔着裤子帮他摸,手指耐心地勾勒着茎身的形状,慢慢地往下,抓着睾丸揉了一阵,只这样弄一下,他立时舒服得哭了出来。

  他心想,他总要死在贺品安手里。他把脸埋进贺品安的颈窝里嗅闻起来,贺品安的沐浴露换了他买的,连须后水也是他喜欢的味道。想到这些,他的后脑就一阵阵发麻。

  他蓦地伸出手,轻抵着贺品安的肩膀。两人隔开了一段距离。看到男人投来困惑的目光,他在沙发上跪好,巴巴地望过去。

  也不说话,阮只是凑近了些,用鼻尖顶了顶男人的裤裆。

  贺品安拽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故意问他:“这是做什么?”

  他还不肯讲,然而舌头已经忍不住地伸了出来,他隔着裤子舔了一口,偏被贺品安拉开,一时心跳如擂鼓,渴望极了。

  “问你话呢,小朋友。”

  他呜咽几声,才含混道:“叔叔,想舔叔叔的鸡巴……唔。”

  扣住男孩的下巴,贺品安将拇指探进他口里,男孩分明羞红了脸,一双眼紧闭着,然而唇舌却在淫荡地舔吸。

  想打他,想欺负他,一股冲动从手腕直窜向大臂,震得胸口发麻,同时又想起他是如何脆弱的一只小动物,他感到胸腔里有炙热的火,沁凉的风,欲望冲上头脑,连带着他的心也纷乱不堪。到底还是扬起手打了他,打在他漂亮的脸蛋上,然而却只动了动手腕,轻得好像在给人掸灰。

  饶是如此,也叫没有防备的阮被打得身形一偏,掴打是一连串的,每一下都称不上疼,攒在一起却能在白净的脸蛋上留下一抹艳冶的红。

  男孩倏尔张开了嘴,哈赤哈赤地喘着气,两腿怎么一夹,腰杆便哆嗦起来。他哆哆嗦嗦地哭,一副羞耻而茫然的样子,贺品安便晓得他射了。

  单手捞起他的下巴,贺品安端详着他高潮时的神情,哑声道:“不中用的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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