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婆娘挺着肚子带着四个孩子在家。
他妻子挺着肚子去生产队上工,劳累过度结果晚上早产一尸两命没了。
后来发大水,儿子们读书的学校被泥石流冲毁,四个孩子没了三个,剩下那个也自己跳河死了。
有几个老人家听得直抹泪儿,“哎,麻绳就断最细的地方,倒霉就挑那苦命的人儿。”
林姝看他们居然同情那锔匠,便提醒道:“可怜不是他祸祸别人的理由呀?这天下可怜人何其多,也不是每个可怜人都要去祸祸别人的。”
单听锔匠的遭遇,她也同情可怜他,那如果他坚韧不拔,顽强不屈,大家伙儿都敬佩,或者哪怕他就单纯惨,大家也可怜他。
可他却把自己的可怜变成伤害别人的理由,这就不对了。
如果不是她知道原剧情,这些女人和孩子并不能迅速被找到,等过几个月不是被他折磨死就是被他折磨得精神失常无法过正常人的生活。
原书里陆盼的惨状、那些被囚禁之人的凄惨和疯狂还不能说明问题么?
可怜人最后变成可恨之人,再给别的无辜者带来厄运,这没有道理。
被她这么一说,
秦主任等人也纷纷点头,“就是这个道理。”
他们觉得别看林姝一个乡下妇女,没读过几年书也没什么见识,这脑子倒是清楚的。
林姝立刻给公爹贴金,“我公爹天天学毛选马列,我跟婆婆孩子们听多了也跟着学,这脑子好像就更灵光了。”
盼盼和甜甜小嘴叭叭的,立刻就说爷爷看什么书,平时给讲什么故事,给秦主任等人听得一愣一愣的。
这陆二爷大变样了啊。
怪不得菜园子都欣欣向荣了呢。
嗯,是个思想求进步的,好!
公安同志里有两个是专门负责写稿子的,他们在一旁刷刷奋笔疾书,把与这个案件相关的所见所闻都记录下来。
这件锔匠拐骗、囚禁妇女儿童的案子太过典型,所以公安内部要求详细记录,到时候在警报上刊登。
其他报社也想刊登这种猎奇的新闻案件,不过得经过模糊加工才行。
林姝生怕那锔匠还有同伙,就多问问,免得他们以后还出来祸害孩子。
“公安同志,那个锔匠是不是人贩子团伙作案?”
她知道八十九十年代改开以后人贩子很嚣张,不知道这年代如何。
其他老婆子老头子一听也纷纷着急,“对啊,把他们都抓起来。”
黄县那名公安赶紧澄清道:“同志不用怕,他就是一个锔匠,受刺激精神有些不正常,并没有团伙。”
要是让人以为他们县出人贩子团伙,那岂不是要影响他们县的声誉?
本县的公安也对周围看热闹的社员们道:“对,大家不用怕啊,这不是团伙儿,这是个人行为。咱们打击坏分子向来是很严格的,离开本公社都要查介绍信,坐车乘船也都要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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