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打,绝无怨言!”
面对苟政这番姿态,苟雄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呆了一会儿,弯腰将苟政扶起,仔细的盯了苟政一眼,从他的目光中也能看出一抹坦然。
见状,苟雄长叹一声,道:“你已为苟氏家主、三军之帅,岂能如此罔顾上下尊卑!”
说着,苟雄便将苟政手里的荆条接过,三两下折曲,丢于一旁,又略显粗鲁地帮苟政把衣裳穿上,这难免触及到苟政身上的伤,但苟政此时也是硬气,一声不吭的,只是坦诚地看着二兄。
等苟雄一番动作结束,转身便去,翻身上马,以一种有些危险的“驾驶方法”,带着麾下亲兵,沿着新开辟至此地的小径,下岭而去。
“二兄!”苟政不由唤了一声。
“为了苟氏基业!”苟雄扬了扬马鞭,像宣言一般高声吼道。
当听到苟雄吼出这句话后,站在苟胜墓地前的苟政,也终于松了口气,表情虽然依旧严肃,却也没有继续绷着,只是双手抱拳,朝苟雄离去方向重重作揖,大声道:“谢二兄!”
全程听完、看完两兄弟这番问对的,只有丁良,此时,他也是一副深受感染的模样,用力地握了握拳头,以一种感佩的语气道:“二将军,真英雄,真豪杰也!”
听其感慨,重新直起身的苟政,轻叹道:“君子可以欺之以方!然苟政之欺仲兄,却是枉费心机,枉做小人了......”
“将军!”听苟政这么讲,丁良脸色微变,不禁开口劝道:“二将军自是英雄意气,然其他人,未必如此,您也是避免二将军为难!”
苟政抬手,止住丁良,缓缓地呼吸几口,平复下那并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情绪,语气沉抑而坚决:“但这小人,纵然枉做,该做还得做!”
转过身,望着苟胜那连墓碑都没有留下的坟茔,苟政目光迷离,嘴上则喃喃道:“大兄,你对苟政恩重如山,二兄对我,亦是关怀备至。小弟并非木石为心,大恩大德,岂能辜负忘怀。
对你们,我自可毫无保留。然而,世道昏暗,处境艰危,人心叵测,纵同族同姓之人,又岂能尽信之?
我自愧不如两位兄长之英雄意气,然能昌大略阳苟氏者,必是苟政......”
显然,新安县堂间上演的那出戏码,苟政除了要定名分、立规矩之外,还有另外一个目的,那便是“辨忠奸、论亲疏”,这一点,对缺乏安全感的苟政来说,极其重要。
或许人心隔肚皮,苟政并不能在短时间辨别那些向他臣服部将的忠奸善恶,但那些连装的都不愿意装,就敢自恃跋扈、抗拒不臣之人,就值得苟政关注、警惕与防备。
同时,对于人心向北,对于他在苟氏家族、在这支军队中的影响力,也是一场试炼。
而结果,实则要比苟政预想的好上许多,比如苟威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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