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她想到连律师,找上楚妮,“需要介绍律师吗?你家不在这里可能没熟人。”
疼到龇牙咧嘴的楚妮什么都不想过脑子,只顾着点头,手直抓又不敢碰伤口,整个人难过死了。
白草见此,“很疼吗?医生不然你给开点止痛药。”
医生很无奈,“她经常生理痛,常吃止痛药已经产生了免疫。”
打处理伤口就吃,这都大半个小时还在疼,显然没什么效果。
白草说:“我倒是知道几个乡下止痛止血的小偏方,你要尝试看看吗?”
“要!”
“那你等等,我上山一趟。”
“去干什么?”
“采药,我之前有见到过,很快就回来。”
白草拎着工具和篮筐上山,在河边不远处停下摘了许多新鲜的野枇杷嫩叶,还有翻白草叶,。
正常野枇杷叶是晒干磨粉涂的,如今时间赶,她打算带回去煎水服用,到时候伤口上就将翻白草捣烂包扎上去。
手下一连采了两三天的用量,白草没再耽误时间,背着篮筐下山,动一下疼一下的楚妮望眼欲穿,最后看到半框不认识的野菜,想起爸爸经常念叨四季老板不迷信。
她这会深刻表示怀疑,“那个……老板你信科学吗?”
“信啊。”她可没少见秦晏利用科学制作奇迹。
“那你为什么还用偏方?”
她以为白老板是去药田采摘中药材,毕竟四季当初宣布检验结果时,和医科院的中医科合作也是有消息透出来,谁知道看到的却是一堆野草。
白草拿起来,“这也是野中药材,我以前……我以前见人用过效果很好,那你要不要试?选择继续疼还是……”
“试。”
疼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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