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显眼的淤痕,重重咬在他的脖子上,在他的脖子上的青筋用尖牙来回研磨,欲要咬断他的大动脉似的。
这么想着,纪时谨没忍住将纪容与翻过来,男人背脊清瘦,凸起的骨头好看像是翩翩欲飞的蝴蝶。纪时谨从背后欺压上去,攥着他的腰,居高临下俯视着他。
“纪容与。”纪时谨叫他的名字,不同于之前的天使模样。
他语气沙哑,“顾慈也这么做过吗?爽不爽,嗯?”
难以控制的妒意侵蚀着他的大脑。
身下的人颤了颤,似乎是听懂了他的话。
“顾慈.......好痛,轻一点。”
纪容与的声音微弱,纪时谨侧过头听了一会儿,才听出纪容与是在叫顾慈。
“顾慈——唔!”
纪时谨倏地收紧了手指,眸间掀起风暴。
所以,这老男人是喝醉之后把他当做是顾慈了?
一把火骤然烧上纪时谨的大脑。
“你叫我什么?”
“顾慈......”
那把火彻底将纪时谨燃烧殆尽了。
他唇角弧度彻底落下去,眼底烧起火焰。
纪时谨攥住他的腰身,忽然抬手,一巴掌打在男人挺翘的臀部上。那一下带出脆响,带起一道臀浪,微微起伏有弹性。纪时谨嗓音危险:“你叫我什么?”
那一下又重又急令纪容与猝不及防,他将头埋在枕头里,低低发出一声急促轻喘,手指攥紧了手底下的枕头,骨节泛白。
纪容与别开眼睛,忽然低声道:“时谨。”
纪时谨的动作一顿。
“你是时谨?”纪容与喃喃道,“可是,时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闻言,纪时谨便知道纪容与是喝醉到神智不清了,纪容与并没有认出他,只是知道他并不是顾慈。
纪时谨冷笑一声,又在他的屁股上打了几巴掌,丝毫不收敛力道。
“你认得就好。”
再醒来,已经是当天下午了
窗帘紧紧拉着,遮光性很好,仍旧是昨晚上的包厢,纪容与睡在偌大的圆床上,睁开眼睛,视线先是落在头顶的吊灯,紧接着有些目无焦距地看了眼周围。
他猛地坐起来,昨晚上宿醉的头疼让他太阳穴一刺,头疼欲裂。纪容与拧眉嘶一声,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靠在床头上,长长吐出一口气。
包厢里现在只剩下他一人。
头牌不知道去哪里了。
“老大。”唧唧欲言又止,“你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昨晚上纪时谨在这里,老大该不会是一直没有认出来吧?
昨晚上........
唧唧忽然觉得,纪容与若是知道了,肯定要惊讶一番。
“知道。”
纪容与毫不犹豫。
唧唧惊了:“卧槽?!不对!老大,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可能。
唧唧表示不信。
纪容与腰有些酸,他寻找了个合适的姿势靠在床头,眸光懒懒散散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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