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太太完全没法控制住表情露出了惊叹的模样，但她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哼了一声别过头，“也就一般般，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好。”
满白晴笑了笑，没说什么。
之后的餐桌似乎恢复了平静。
卫景曜和棠溪两人就餐结束后，满白晴让他们到外面走走，别浪费了这短短的相处时间。
顾太太看着人走远了，哼了一声，不满地看到满白晴身上，“白晴，你这就说不过去了。”
“去了一趟南城回来，儿媳妇都定下来了。”顾太太就是想冲着和满白晴亲上加亲的，可这么一出，两家联姻的途径说没就没了。
顾太太能高兴起来才怪。
“我儿子喜欢谁就是谁，我当母亲是不会做过多的干预。”满白晴低眸看着手上的茶杯，不紧不慢地轻轻吹着，“现在倡导的是自由恋爱。”
“你可别跟我说什么婚姻大事，父母说了算。”
顾太太要说的话都被说完了，见满白晴丝毫不给面子，脸色更加难看了。
“白晴，你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顾太太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真的没有想到满白晴会为了一个小地方出来的女孩跟自己翻脸的。
赵太太忙着出来打住她们两人继续交恶的谈话，“白晴，她也是为了你好啊。”
“景曜以后要娶的媳妇不就是应该是要门当户对的吗？”
“这棠溪从那么远的小城市出来，能当得起卫家的孙儿媳妇吗？”
满白晴轻抿了一口茶水，掀起了眼睑神色平静地看过去，“当不当得起，不是我说了算。”
“另外卫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景曜那孩子喜欢，哪怕他找个男人，我看着也是高兴的。”
李太太心头猛地一颤，她万万没有想到满白晴竟然大方到这个程度，不禁想到卫家的老头子会不会乐意？
“白晴，你公公那边同意了？”
“婆婆没有意见。”满白晴回答。
顾太太勾起了唇角，正要说什么，满白晴先一步开口，“就算公公不同意，他也不会找你们顾家当亲家的。”
“之前杨家的事儿，你们也该听说了。”
顾太太再一次被怼到无话可说，手心紧紧地攥在一起。
“景曜的事儿，别说我做不得主，就算是我公公也做不得。”满白晴放出了狠话，其他两人都不敢再说话了。
——
另一边，棠溪和卫景曜两人肩并着肩出来，小车就在旁边等候着。
卫景曜看了看棠溪的脸色，“抱歉，我没有想到今晚会有那么多人来的。”
而且每个人对棠溪都有着深深的敌意。
“没事，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棠溪早就该预料到了，她抬眸看着夜空，今晚没有繁星点点，只有一两个零碎的星星，也看不见月亮。
这夜幕莫名有种压抑。
棠溪吐出浊气，“刚才我也不对，没控制住脾气。”
方才那一番话是不该说的，但棠溪没忍住。
“这有什么？”卫景曜不以为意，“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她们敢给你不好看，你也不用客气怼回去。”卫景曜垂眸看着棠溪的手，想牵住，但这是外面了，要克制。
卫景曜将手收到背后，捏紧了手心，“我以后也不需要靠她们做研究。”
“我的工作是国家安排的，谁说了都不算。”
棠溪扬唇，“好，都听你的。”
“是我听你的。”卫景曜纠正她的回答。
“现在还有时间，去外面看看？”卫景曜提议道，“转一圈，我就送你回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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