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过一次了……”
沐行知宽慰道：“我都失败两次了，别急，慢慢来，每失败一次，就多一分经验。”
许英摇了摇头：“这经验的代价，可不小啊……”
苏生听两人谈话，也是心头微动。
合源结晶如果失败，重炼的灵力之源将会因为能量耗尽而退化三至五成。
想要再次尝试，又得将退化的部分灵力之源炼化回来，虽然只是一部分，但其中消耗的时间和资源可不少。
而实际上，消耗还是其次。一旦退化程度超过五成，导致灵力之源根基受损严重，那么将会永远失去合源结晶破入B级的机会。
通常情况下，一个C级高阶心相师最多也只有三次合源结晶的机会。
这也是为什么玄晶丹珍贵、以及众多十二楼的灵士即便要排队也都愿意等玄晶丹的缘故。
时间固然重要，但若是绝了通往上境之路，攀无可攀、进无可进，才是最让修行灵力之人绝望的。
小虚界与秘境不同，不是嵌在海澜星上的某个世界碎片，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小型世界。
所以穿行两界所要花费的时间，远远超过前往各个秘境。
大半天后，小虚界南边荒芜区某处。
灰暗的半空之中，平静的空间忽然急剧波动了起来。
几只在附近空中漂浮着的、模样怪异的实相境虚灵疑惑地扭头看来。
而下一刻，一道横向的巨大裂缝骤然撕裂开来，狂暴的空间力量将其中最近的两头虚灵当场绞成了碎片！
其余几只虚灵见状，发出尖锐的高频叫声惊慌地朝四处散开。
三道身影从空间裂缝中当先踏了出来。
端木零随手一挥，前方惊慌四散的几只虚灵微微一震，便立刻原地爆开。
打量着周围一毛不拔的荒芜之地，端木零眼中露出一丝感兴趣的神色。
“这就是小虚界吗……一片荒凉的景色，以及浓郁的阴灵力，的确是跟‘那边’一模一样。”
秦舟见此，仿佛回忆起了什么，不由眼中微动。
就在这时，前方一抹黑色光华几度闪烁之下迅速来到了近前。
“秦楼主、端木楼主、夏楼主。”卿笙行了一礼。
秦舟三人回礼道：“卿楼主。”
夏寂问道：“卿楼主，不知道你探查得怎么样了？”
卿笙开口道：“这小虚界不小，即便我们降临的地点已经尽可能近了，但要抵达建筑区南边恐怕也得花上些许时间。
此外，小虚界一切如常，敌人分布情况也跟之前一致。
只是最北面的虚王宫有结界阻隔，无法探查清楚，不过其中的确有不下一道的王级气息存在，不清楚是不是四王俱在。”
端木零笑道：“是或不是，打过去也就知道了。”
秦舟问道：“卿楼主，建筑区的情况探查清楚了吗，有没有提前埋下的陷阱或者结界？”
“目前似乎只有一些常规的用于守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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