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份上且让人想起来他还能有最后一个价值——论斤卖,也是运气爆表。
“我知道我声音不好听,我会少说话的,大哥你放心好了,对不起哦。我只是饿好多天了,问问有没有吃的。”
江十一第一次觉得保持礼貌原来需要如此用力,用力地没有去捂耳朵,用力地没有去打断他,并且很用力地为他担心,如果他再不说完这句话怕是狗群会上来咬人。
“送我来的人,告诉我来这里就有吃的了,是骗我的嘛?为什么没有啊?为什么这里有好多狗?不能吃的吧?”
江十一开始痛恨那个送他来这里的何方神圣为何不干脆割了他的舌头,多一根舌头又不能多卖几个钱。
“我们是给人吃的。”
“啥意思呢?”
“我们现在是肉!”
“为什么是肉呢?”
“就是给人吃的!”
“啊?还是不能懂?”
江十一只好捂住耳朵撞墙。
“我知道我声音不好听,我十三岁的时候被我兄长拿剑伤了嗓子,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我不恨他,但是从此我嗓音就这样了。我的婆婆说我声音不难听,有时候还挺好听的,虽然她有时候听不清我的话……”
“啪!”
江十一一巴掌狠狠盖在他脸上。
“你怎么……”
“啪!”
“你……”
“啪!”
“……”
“啪!”
真是大快狗心,狗们立即停止狂吠表示赞许,如果可以,它们可能愿意对江十一的见义勇为竖起大拇指,江十一的手依旧停在半空绷直了预备,以形成足够的威慑,阻止灾难再从他的嘴巴里发生。竹竿惊恐地捂紧自己的双颊,他很无辜,也很欠揍,足以把一个习以为常的弱者逼成施暴者的那种欠揍。
这时,该来的终于来了,江十一被带出了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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