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递过去:“是干净的。”
手绢被折得四四方方,是素白色的,干净又整齐,边角上锈了一朵青色的小花。
女孩子破涕为笑,收了手绢。
已经清理完伤口了,时瑾用棉签蘸了外伤药涂上,又剪了一段纱布:“笙笙,我带天北去一趟医院。”
“怎么了?”姜九笙很紧张,“是不是很严重?”
他摇头,用医用的胶带粘好纱布,动作很轻,也很慢,说:“只是破了皮,挂衣服的架子上有铁锈,我带天北去打破伤风。”
“我也去。”
时瑾安抚:“不用,你的戏还没拍完,打完针我再回来接你。”
时天北已经不那么疼了,看着爸爸给他包伤口,心想:我爸爸是最厉害最厉害最厉害的医生,爸爸包的伤口也是最漂亮最漂亮最漂亮的。
晚上。
白天累到了,八点不到,天北就睡了。
姜九笙把时瑾拉去了阳台:“爷爷说,你要给天北找老师。”
时瑾抱着她,嗯了一声。
徐老爷子不仅只是说了,还告了时瑾一状,吹胡子瞪眼地说当爹的心狠,把儿子当情敌搞,总之,老爷子控诉了一个多小时。
姜九笙这次和老爷子一个阵营,也是不同意的:“他还小。”
时瑾把下巴搁在她肩窝里,蹭着:“他心智不小。”
她戳他的脸:“那也是个宝宝。”
时瑾站直了,抓着她的手,一根一根手指地亲,漫不经心地说了句:“天北的IQ135。”
IQ121的姜九笙:“……”
她都不知道时瑾什么时候给孩子测了IQ。
她由衷地夸:“我们天北很厉害。”
时瑾面不改色:“随我。”他看着她眼睛,不苟言笑地说,“我137。”
IQ121的姜九笙:“……”
好吧,他们家,是她拉后腿了。
姜九笙正要继续说服时瑾,博美汪了一声,是天北过来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穿着黄色小熊的睡衣,耷拉脑袋,怯怯地说:“爸爸,我做错了事情。”
哦,来认错的。
时瑾看他:“做错了什么事情?”
他规规矩矩地站好,奶声奶气地说了一大段:“小麻叔叔送我的夜光手表我很喜欢,就戴着睡觉了,尿尿的时候我突然想看夜光手表发不发光,就尿到了马桶盖上。”
天北的表达能力比同龄人好很多,说得很有逻辑。
他看了爸爸一眼,又继续认错:“然后我用洗手液洗马桶盖,不小心挤多了,泡泡很多,我就用很多水洗,地上弄到了泡沫水,我踩到了就摔倒了。”
姜九笙的关注点一般都是在孩子身上:“摔哪了?疼不疼?”
她蹲下,检查天北有没有摔倒,才发现他的睡衣湿了,就屁股那一块,今天摔伤的手包着纱布,没有弄到。
时天北转过身去:“我没摔伤,可睡衣湿了。”又扭头看爸爸,把手伸出来,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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