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着张遂的眼睛，伸出舌头舔了舔张遂的手心，点了点头。
想着大哈曾经是一只苍狼王，如今却被自己收养成为宠物，张遂强笑了一声。
用脸蹭了蹭大哈的脸，张遂柔声道：“那好，今晚你走吧！”
大哈站起身，学着二哈用脑袋亲昵地顶了顶他的手心。
张遂悲从心起，这大哈一听到自己让它离开，竟然如此开心。
一人一狼看着静默无声，看着冰床上不断升腾起的雾气，过了大概近乎四个时辰的时间，雾气升腾得更加剧烈了！
张遂的心不由得揪了起来，直愣愣地看着雾气。
突然，升腾起来的雾气之中，突然亮起两道红芒。
张遂心头一惊，有些不知所以，突然，一道劲风从雾气之中蹿了出来，扑向张遂！
大哈骤然跳起，一把扑倒张遂的身前！
劲风被大哈按倒在张遂的身下，化作双眼猩红的二哈出来。
二哈在大哈的爪子，拼命地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显得极具攻击性。
张遂下意识地抬头看向虚空，才想起来，这里是轮回之虚，无法问霓裳了。
对于宠物服用宠物进阶丹，张遂完全没有一点知识，此刻，看着二哈变得如此模样，不由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二哈在大哈的爪子下挣扎了近一个时辰，才慢慢平复下来，双眼中的红芒渐渐消失不见。
一个时辰后，大哈移开爪子，二哈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
张遂自责地抽了自己一耳光，就准备抱起二哈，却猛然发现，二哈的额头正中央，竟然有一个指甲那么大的地方，没有了毛发！
抱起二哈仔细打量了一番，张遂愕然，只见那个指甲那么大的地方，竟然隐隐凸起，硬邦邦的，像是角一般！
“这——”张遂心剧烈地跳动着，难道二哈进阶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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