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完成。”
“我先声明,虽然我是都督,但辽阳集团该交的一分都不能少交。”秦时竹严肃地说,“以前严格保密,主要是里面在秘密制造军火,所以不得不狐假虎威。”
“看来,复生兄脑后的反骨长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张榕一言出口,大家哄堂大笑。
“王永江,限期年底之前,将所有欠缴税款收上来,无论是谁,只要欠税,一律补缴。”秦时竹顿了顿,“小民要是一时交不出的就不用勉强,专门挑那些大户,哪个不服,你让内务部葛部长协助,让他们尝尝共和大牢的滋味!”
“是!”
“本来是想听听财政收支情况,顺便商量减税,看来难啊!”秦时竹叹了口气,“不过该减还是要减!我的意见,今年增加的新税目,一律取消,已缴纳的就不退还。既然奉天已经独立,明年就不用再向关内协济,这部分可以拿来给百姓减税,老百姓实在太苦了啊!”
“都督,税自然是要减的,不过也不能一下子减太多。”张榕劝他,“眼下还在打仗,粮饷两缺,再大量减税我怕政府会运转不灵啊!”
“秉三,你是财政部长,你说减多少合适?”
“我看,先减200万吧。”熊希龄不慌不忙地说,“都督昨天已要求将纳税数目改为银钞各半,这相当于已减了一部分税,再减200万我看比较合适。”
“我拍板,再减250万!”秦时竹大方地说,“要减重点就减小民身上的负担,地主老财、有钱人家就不用了,辽阳集团暂时就不用减税了!”
“都督还真是大公无私,上来就张罗着为奉天姓减税。”熊希龄后来又嘟囔了一句,“别人都说开源节流,你倒好,先节源了。”
“不要担心,流也是要节的。”秦时竹扫视了大家一眼,“诸位以为如何节流比较合适?”
“本来节流削减军费再合适不过了。但目前正在打仗,军费不但不能减,反而有可能要增加。”吴景濂想了会,“可以取消旗务经费,现在共和革命成功,满汉一家,不应该享有特权。”
“我看官府的行政费用也可以下降一些,革命成功,就不需要这么多官老爷了,也免得他们再吸民脂民膏!”张榕发言。
“两位都有道理,我也同意。至于官员,如果不赞同革命,自然不能留任!在剩下的官员中,还要择优录用。”秦时竹想了个简单的办法,“不愿意剪去辫子的,都视为不赞同革命,一律解职回家!”
熊希龄提出了他的疑问,“以我的经验,不肯剪辫的人往往并不是没有能力的人,倒是愿意剪的倒有不少见风使舵、见利忘义的人。”
“秉三兄的看法是对的,我刚才说的也不错。”秦时竹耐心解释道,“他现在不肯剪辫,就意味着他并不赞同革命,就不能为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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