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星运动裤上的绳结。艾星没有帮他,低头看着那两只骨节修长的手在自己腰间松解裤绳,而后听见宁河说,“你...起来一下....”
当棉质运动裤被褪下,那根绷在内裤里的巨大器物已经无处遁形。宁河靠近过去,探出粉嫩的舌,隔着布料亲吻舔舐。艾星垂眼盯住他,看着那两片翕合闪动的睫毛,心里仿佛被什么抓挠住了,骤然生出很多疯狂恶劣的想法,每一件都与宁河有关。
宁河做得并不娴熟,甚至可以说是生涩艰难。
他没有经验,一时也学不会深喉,艾星的东西太大,将他抵得呼吸困难。艾星没有勉强他,任他慢慢摸索,那根粗硬的性器就在宁河柔软的口中或深或浅地进出。
直到大约四五分钟后。
“哥......”艾星仰头靠在沙发上,手里抓着宁河的头发,半哑着声,叹气,“你这技巧...实在是......”
——实在是一言难尽。
说着,被吞纳得微微生疼的少年弯腰下去,捧住双眸迷蒙而略显失神的美人,问他,“好吃么?”
宁河双唇泛出诱人的殷红,与艾星在昏暗中对视。他想起刚才那种被塞了满嘴也吞不下整根的感觉,心跳有点快,低喘着,“好吃....”
艾星笑起来,凑近了在他额上轻啄一下,“说你以前没给别人口过,我信。真的,就这技巧、谁受得了啊....”
宁河有点尴尬,试图挽救,说,“我、我可以学的,我再试试......”
艾星失笑,哄道,“不用了,哥,我伺候你吧。”
说着,将跪在自己腿间的人一把拉了起来,反推到沙发里,开始扒他的衣服。宁河猛地陷落下去,还不及撑坐起来,艾星已经脱掉他的T恤,又将他的双腕握紧了,继而从他的牛仔裤上抽走帆布腰带,嘴里说着,“乖,听话。”同时以腰带缚住了宁河的手腕。
宁河怔了怔,没有反抗,轻声问,“为什么...?”
艾星低下身,吮吸他的唇,反复碾磨着,说,“今晚你只能触碰我,也只能感受我。”
宁河以为他经过了下午压力过大的比赛,需要一些释放,于是很顺从地笑着,“好,我只能碰你、也只能感受你。”
——可是他不该这么乖的。太听话的反应只会激起另个人正在疯涌的侵占欲。
艾星的眼色暗下去,沉声说,“哥,你这样会让我得寸进尺。”一面滑落下去,舔他的喉结,在他细白的脖颈上留下啃咬后的齿印。
宁河想揉艾星的头,却因手腕被捆而无法做到。他呼吸不稳地说,“就算我不答应,你不也做了么......”口气里满是无奈又纵容的意味。
艾星齿间衔咬着宁河的锁骨,听见他呼痛的抽气声,一手拿起茶几上的一条发带。那是几天前宁河在一场商演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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