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肥沃土壤都环绕在宅邸附近,常人根本无法靠近...我们很早就想离开...”
“因为结界的限制吗?”
老妪摇摇头。
“结界早就消失了,真正压迫我们的,是绍丰城城主。八年前,由于土地贫瘠,我们合计一齐搬入绍丰城,或者在城附近找一处安居乐业的地方。但城主不但坚决拒绝,还将我们派去交涉的人当堂斩首,并下令只要缉拿均衡教后裔有违法犯罪者,重重有赏...因此每年都有官员以此为威胁敲诈勒索,收取大量的税和保护费。”
“在他们眼中...我们之间根本不是平等的...他们根本不管哪具饿殍已然腐烂,只顾得大肆搜刮。”
“我们只是想...有一线生机...所以才央求您们留下,借助抵御诅咒的凛珠带领我们重建宅邸...”
“岂有此理...”霙握紧拳头。“区区一个城主就如此嚣张跋扈,看我不叫小楣...小...楣...”
再侧目,再不见那个一手一根糖葫芦的俏皮身影。
无言泪千行。
唐咲轻轻拍背安慰霙,原绮忽然想起什么,她扫视屋内,没有发现一粒粮食。
“老奶奶...那我们的午饭从何而来?”
“区区一个月的口粮...算作我们的决心。”
霙也听到了...一个月。她一个人就吃掉了二十多天的口粮。
即使均衡教再荒诞,集历史人性糟粕于一体,老妪他们也是无辜的,他们作为受害者,不应该为均衡教负责。
也许,自己真的应该留下。
她话还没说出口,便听到原绮一字一顿的发言。
“我同意了,我愿意做你们的长老。”
她说罢回头看霙和唐咲,露出灿烂的笑容。与复仇相比,这才是最初的心愿。
“即使身负失去色彩的诅咒,我也会在这焦土之上,毫不犹豫地选择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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