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之上才可以做得到吧？
他们几乎都选择性的遗忘了，战斗一开始，苏扬被完虐的一幕。
人们自然总会记得最关键的地方，也就是结果。
而这个结果，很是让人震惊，之前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他们也就理所当然的会忽略掉。
或许事后他们能够记起来，但现在，他们却只能看见眼前的这一幕。
给了他们无尽震撼的一幕。
苏扬缓缓吐出口气，他感觉精神有些萎靡，但更多的还是兴奋。
因为苏灵并没有违背诺言，她把身体控制权还给了自己。
虽然她给出了因为无趣而想回去睡觉的理由，但苏扬还是要感激她的。
兴许真的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大女子之腹了。
不能因为自己不遵守诺言，便认定别人也不会遵守。
除此之外，最让苏扬感到惊异的是，他原本已经被耗尽的灵息，竟然全部恢复了。
或许那正是血龙息的力量，因为苏灵运用了这股力量，所以空荡荡的经脉中，又再度恢复了生机。
宗阳已经相当于丢了半条命，而自己的灵息也已恢复到鼎盛时期，现在的苏扬可谓无比轻松。
因为哪怕不用苏灵出手，自己想要杀掉宗阳，也已经是轻而易举。
夜深人静时，总是会给人无限的遐想机会。
但宗阳的心里却只有恐惧，被苏扬打败倒显得不重要了，因为苏灵出场时，那强大的威压，已然让得宗阳心境崩溃。
哪怕现在苏扬重新拿回身体控制权，那股压迫感也早已不见了，但宗阳还依旧深陷在恐惧之中而不可自拔。
“你之骄傲，才是真正不堪一击。”
望着瘫在地上凄凉无比的宗阳，苏扬摇头轻叹，继而面色骤冷，用仅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的事情既已经暴露，而天书阁也默许现在这一幕的发生，你觉得他们还会给你活路么？”
宗阳只是呆滞的望着苏扬。
“看来你果然是在天书阁中待了太久，已经有些痴傻了，竟然会以为只要离开后山，离开洛阳城，便能活着？你以为这洛阳城是有什么禁制在，让天书阁的人都无法离开后山么？他们只要想杀你，纵然你逃到天涯海角，你也终究难逃一死。”
苏扬往前踏出一步，微微弯腰，眸子紧紧盯着宗阳，沉声道：“而现在，骄傲如你，要死在我的手中，你是不是会觉得很可悲？你做的那些事情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反而我还要感谢你，因为你，所以甄子民手中才会存在天书令，而最后，天书令才会被我拿在手中。
可你却不给我感谢你的机会，因为你担心事情败露，从而想要杀了我。在你第一次动这个念头的时候，你就注定要被我杀死。”
苏扬的面容没有什么改变，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右手握住了碧天剑。
“你没有说遗言的机会，我也不会给那些人反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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