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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p
“我男朋友也是做直播的，我们一年前在网上认识的，那时候我刚做直播，他进来看，给我刷了花。”萱子谈起自己的男友，脸色柔和了不少。/p
胡绫问：“他做什么直播？”/p
“游戏，打枪的，具体叫什么我也没记住。”/p
“他直播做的好吗？”/p
“跟我差不多。”/p
胡绫心说跟你差不多那离凉了也不远了啊。/p
胡绫削弱了两层攻击力，说：“你俩直播赚的钱……够日常开销吗？”/p
萱子说：“东哥管我吃住，我直播赚的钱跟他四六分，我四他六。其实……当初我也去过前沿面试过，但小咪让我做的那些我男朋友不同意，后来东哥留下我了。”她一边说一边玩叉子。“东哥从来没要求过我直播什么内容，有时候我赚得特别少，他也没怪过我。我也想好好直播赚钱报答他，但人气一直很低，唉……”/p
胡绫说：“你没想点办法？”/p
萱子：“什么办法？”/p
“发挥一下自己的长处。”胡绫引导她，“你没觉得自己的声音很好听吗？”/p
萱子坐直了，斜眼看胡绫。/p
“干嘛？你也让我口骚吗？我都说了我男朋友不让。”/p
胡绫：“谁让你做那个了，我是说让你唱歌。”/p
萱子切了一声。/p
“还以为你要说什么，我一直在唱啊。”/p
胡绫说：“你没有培训过声乐吧？”/p
萱子：“当然没有，谁学那个。”/p
胡绫说：“我是觉得如果你系统学一下流行歌曲的发声方式会对你唱歌帮助很大。你的嗓音非常特别，我在学校见的都很少。”/p
好像从没被人这么直白的夸奖过，萱子有些不好意思。/p
“……真的吗？”/p
“真的，但你现在这样唱很毁嗓子。”/p
萱子蠢蠢欲动，但马上又泄气了。/p
“我哪有钱去培训班啊。”/p
胡绫犹豫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上过声乐课，我可以教你。”/p
明明事情已经够多了，胡绫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萌生了指导萱子唱歌的想法。/p
她给自己想的理由是，毕竟小龙事件让网吧蒙受了不小的损失，她也得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看看能不能帮店里……创创收？/p
萱子一口答应下来，她跟胡绫约在一清早上课，与之前跟Nico晨练的时间重合了。/p
胡绫只睡了四个小时就起来了，迷迷糊糊来到店里，见到已经等在吧台的萱子。/p
萱子早上没化妆，刚开始胡绫都没认出来。素颜的萱子看起来很清爽，像个普通大学生。/p
胡绫问她：“你多大啊？”/p
萱子：“十九。”/p
胡绫：“……”/p
艹！老了！自己真的老了！/p
胡绫叹着气往里面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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