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还对自己有好处。
虞恒很难想像那时的石原顶着怎样的心理压力辞职,又是怎么卑微地说着,他会赔的,一分不少地赔。
想着想着眼里就泛起了泪意。
她又向石原贴近了些。“来的路上刘阳对我说了一些你不可能会告诉我的事。”
关于他不可能会告诉她的事,石原也没解释,安静地听她说下去。
他不开口解释,不过是不确定刘阳说了多少,如果他漏了,他只会顺下去,不会补充的。
那些只让他痛苦的过去,实在没必要牵扯上她。
以前和她没有关系时没让她知道,现在已经如愿在一起了就更没必要知道了。
“你和路董签了合同吗?”
他轻恩着,简单地只提了最基础的年限。“签给陆氏二十年。”
这么多年,怪不得高收入的他在陆氏工作这么多年了还付不够违约金。
更何况他这种有保密性的工作,违约金想想也不是只从时间上算。
“你知道这事的时候我已经安全了,为什么还要辞职?
那笔违约金对你来说不是小数目吧,如果当时你真的去了,可能真的会人财两失。”
石原搂着虞恒腰的手放松了些,轻轻地贴上她肌肤又不至于被她觉得重。
他故作轻松。“没想那么多,当时只有一个想法。路峋一点都不可靠,我不放心。”
虞恒想了想,在那事发生后,很长的时间里,她都是恐惧又敏感的。
如果当时见到了石原,按他不会表明心意的性子来说。
她怎么可能想得到石原带着那么浓烈的爱意来拯救她。
想不出来会发生什么,但绝不像现在的发展一样温和。
虽然被他误以为‘她那段时间只需要路峋一个人的陪伴’,但他没去对现在来说总是好的。
忍下涌上来的叹息,虞恒很快转移话题。“恩,还是你最好了。”
好吗?
有多少人说过他好,说他天赋好,说羡慕他。
“这二十多年里,有数不清的人羡慕我学习好,工作好,而我只羡慕过路峋一个人。
不止是你喜欢他,还有他离你最近,你们几乎每天都能见面。就这一条,现在的我还没做到。”
以前的路峋和虞恒,确实能称得上是每天都见面。
而现在的她和石原,因为工作的关系,也没法天天见。
成年人嘛,都有自己必须要做的事,哪像学生时代一样自由。
虞恒安慰他。“以后就会啦。”
“恩。”他在虞恒脖颈处蹭了蹭,愉悦地回应。“以后会的。”
时间太晚了,两人互说了晚安,再次入睡。
雷声响起时,路峋还没睡。
他躺在床上许久,失眠了。
倒不是回忆起虞恒的好后悔了,而是被愧疚折磨得心神俱疲。
池舒骂得难听,又句句没错。
萧水、虞恒、池舒这三个女孩的话绕在他心间。
像一道道魔咒让他痛苦万分。
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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