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恒把头深深地扎进枕头里，闷得出不过气才翻身。
昨晚发生了什么来着？
她把哭醒的原因归为雷声太大了。
石原顺着这台阶下，说抱着她睡。
然后抱着抱着怎么就亲上了？
怎么就……亲上了？！
怎么就又各自装作无事发生地睡着了？
虞恒煞有其事地感慨着。“美色误人，君王不早朝。”
石原起床时她也被那轻微的动静惊醒了，只是没睁眼。
他也感觉到了，轻声说着去买早餐很快回来就离了家。
虞恒拿起手机看看时间，顺手打开微信看到了昨晚石原对路峋的回复。
只是对被人知道她石原这过夜有些脸红，却没了别的心思。
又在床上左滚右滚纠结了一阵，不多时就听到了开门声。
果然是很快回来。
昨晚只是脱了最外层的衣服睡的，起床快的很。
她麻利地穿好，正看到石原把早餐摆在桌上。
两人都不提昨天的事，包括昨晚的亲密。
石原那句坦白的看了你手机，也被她一句没事轻飘飘揭过。
吃饭间，虞恒和他闲聊说起家里的事，说李月这个寒假不回去了。
他轻点着头。“春运人多，不回去也好。”
“那你呢？”虞恒问着。
石原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她问的是他会不会回老家过年。
他刚要说不回，虞恒又接上了话。“你春节来我家吗？”
“我可以去吗？”他轻笑，有些谨慎地问着。
“我妈就是这么随口问了我一句，我又不知道。”
上次见面要匆匆赶回老家，实在不算个正式的见面，石原也挺遗憾的。
“去。”他轻点着回应。
虞恒轻笑，想起什么又僵了脸色。“那我是不是也要正式地见一下你妈，已经开始紧张了。”
看她苦着脸的样子，石原轻笑。“紧张什么，她挺喜欢你的。”
“是吗？”虞恒不太信，以前去医院看望她时，她对谁都是那副小心怯懦的样子。
石原肯定地点头。“她向我问过你。”
“怎么问的？”虞恒眨着眼睛，好奇地追问着。
石原撑着下巴回忆起来。“她问，你是不是喜欢那个漂亮的小姑娘，那人家喜欢你吗？”
说完，石原看向她，好像在等她回答。
“……”想来以他们那母子关系，石姨也不会问这些私事的。
她红着脸，硬着头皮对上石原的目光。“喜欢到不行了，大半夜要来查岗。”
石原看她明明害羞还是硬着头皮哄他的话，低声浅笑着。
石梅其实真的问过，只不过，她闪躲着眼神，只敢浅浅地问一句：那个姑娘挺好的，你是不是喜欢她？
岂止是喜欢。
石原也没解释，只是轻浅地说着恩，她就没敢再聊下去。
倒不是石原伤害过她导致她胆怯，相反，正是因为他的冷淡，她不敢接近分毫。
她这位生母，早就失去了和他谈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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