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设，似乎和之前没什么不同，甚至屋子里的苹果的位置都没变。
“您请喝茶。”血墨把茶杯小心地放在小孙面前的茶几上：“小心烫。”
“谢谢。”然而，小孙的注意力却不在茶上：“血墨，我记得你家之前用的好像不是这样的杯子吧？”
“啊？”血墨一愣，随后迷茫地点点头：“是啊，刚换的。孙警官您观察的真仔细，这就是警察的敏锐吗？”
“怎么突然换杯子了？”小孙装作无意地问到。
“之前的杯子碎了一只，丢了一只，就剩下两个了，所以就换了。”
“丢了？”碎了这个说法小孙倒是不好说什么，毕竟玻璃杯，偶尔摔坏一个也很正常，但是丢了……谁会去偷一个玻璃杯？
“对，丢了又一段时间了。”血墨点点头。
“不会是那天你和裴签喝完酒之后丢的吧？”
“不是。”血墨虽然不知道小孙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摇了摇头：“那天我们用的酒杯，不是茶杯。”
“你这还有酒杯？”小孙倒是有些惊讶。
血墨毕竟是租的房子，平时似乎也没什么客人……大概？
至少没什么人来喝酒，没什么准备酒杯的必要啊。
“之前在网上买的，双十一打折。”血墨挠了挠头：“本来买回来就没用过，那天裴签大哥来喝酒正好就用了。”
“杯子呢？”小孙微微皱眉，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杯子的事可就怀疑不到血墨了。
“你们拿走了啊。”血墨眨眨眼睛：“不是说要拿回去做鉴定吗？”
“不好意思。”小孙点点头：“那天你们没喝茶吗？”
“没有。”血墨摇摇头：“那天裴签大哥就是来喝酒的，啤酒喝那么多，谁还有肚子喝茶啊。”
“嗯……”小孙想了想：“你们那天一直是用酒杯喝的酒吗？没换过？”
“没有啊，是出什么事了吗？”血墨疑惑地说到：“我这里有那天喝酒拍的照片，裴签大哥特别喜欢那个杯子，所以喝酒时候拍了好多照片。”
说着，血墨打开了微信，翻到了裴签的朋友圈。
果然，裴签从开始喝酒之前到喝完酒之后总共发了十几张照片，每一张都是拿着那个大大的扎啤杯的，可以说是爱不释手了。
“本来还说把这对儿杯子送给裴签大哥的，可惜……”看着朋友圈，血墨谈了口气。
“其实，我们在你家隔壁，也就是赵枫的家中发现了一个有裴签指纹和唇印的水杯，所以，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让我看看你家里的水杯？”
既然话题已经到这儿了，小孙也就把话题挑明了。
“可以啊。”血墨微微皱眉，点了点头：“就在厨房里。”
小孙随着血墨进入到厨房里，之前的水杯被倒扣着放在一个金属托盘里。
小孙伸出手，轻轻拿起其中的一个杯子，杯子下面出现了一道很明显的水渍干涸后的痕迹——一个圆圆的白圈。
“这个托盘上次洗是什么时候？”小孙看着那白色的痕迹问到。
“大概十天前吧，就在另一只杯子丢了之后。”血墨微微思考了一下：“在那之后这两个杯子和托盘就再也没有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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