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件外套……
长度直接达到了大腿中段，穿在她身上就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是全手工定制，布料顶级，手工卓绝的一件西装外套。
见她不知羞耻地穿着男人的衣服四处乱晃，张经理下意识地皱眉，就想开口嘲讽两句。
“江晚吟，你……咳咳。”话到了嘴边，被她自己强行停下。她平日里颐指气使惯了，差点又用惯用的态度指责江晚吟，还好她及时想起了燕灵给她说的话，于是突然放缓了语气，表情也变得和蔼起来：
“你刚刚去哪儿了？没事吧？”
“……”
这个张经理什么时候对她和颜悦色起来了？
“没事。”
“是这样的，我是想问问，今天……在六楼包厢发生的事儿。”
江晚吟身体微微一颤，狐疑地看着她。
“你别紧张嘛。”张经理露出个温和的笑容，安抚道：“我只不过是想了解一下，我今天明明还没来得及给你安排工作，你怎么就先去了六楼的包厢？”
虽然燕灵把事情的严重性告诉了她，但是成见是长期以来形成的，所以她也在猜测：说不定真的是江晚吟自己见钱眼开，自己送上门去的呢？毕竟，江晚吟当初为了钱做过的那些事虽然都被压了下来，但是人人都心知肚明。
她能为钱不要尊严，那么为了钱去赌命也是说不准的。
“有人来找我去的。”江晚吟倒是没她那么多弯弯绕绕，她以为就是普通的例行询问而已，毕竟她确实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和安排，就上到了VIP包厢，这确实不太厚道。
还真是被人叫去的？
张经理眉头一皱，眼神里也多了几分犀利，她盯着江晚吟：“谁叫你去的？”
“我不认识，像是客户的保镖，可能是客人提出来，亲自点名让我过去的。”
张经理点了点头，“那么，你进去的时候有没有在包厢里见到其他的工作人员？”
“c……”江晚吟的口中将将发出了一个气音，就立即顿住了。她顿时回过味儿来，张经理这不是例行询问，而是为了打探消息。
她虽然和陈怡初有矛盾，但是出于从小到大良好的教养，让她没有办法在人背后捅人家刀子，这种事情，她不屑做。
“是谁？”张经理看见她的嘴动了动，但是没听清她说的是谁，于是又问了一遍。
江晚吟抿着唇，看着眼前的人，沉默不语。
她不是不想说，只是没有说出来的必要。
张经理眉头微微蹙起，眼里多了几分焦虑，但是看江晚吟一副拒不合作的模样，她也只能无奈。她拍了拍江晚吟的肩膀：“好吧，那你先好好休息……”手掌下的衣料丝滑柔软，手感极佳，更是让她确信了燕灵的话。
“张经理，如果有合适的工作，您随时可以安排给我。”
张经理顿时露出了一副难以言喻的表情，打量她几眼……心里，燕灵的话和眼前人的请求交织在了一起，让她无比为难。
哎……
“咳！知道了，我先走了。”
张经理扭头就走，心里却纠结成杂乱的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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