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却又无力说话。
这个时候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他们是消防员，他们自己也知道，自己这次走过去，很可能就再也出不来了。
人被活活烧死，身体随火化为焦炭，与废墟融为一体。将来亲人来认领的时候，只能是跪在地上痛哭不已。这一晚过去之后，或许双亲以后再无人照料，他们只能化为别人眼中的一滴泪水。
他们也恐惧也害怕，心中有千千万万个退缩的理由，但职责却让他们义无反顾。
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许月琳也跟着那些消防队员一同逆行而上。
总有什么是她能够帮到忙的，一定有的。她的爱人她的亲人都在里面，如果真的有什么，那就……一起死吧！
“大家不要慌，消防队员已经来了。如果有摔倒的人，请扶一下！出门靠左走！”回去的路已经被人流堵住，许月琳焦急地大声喊道，她不知道这个法子有没有用，但是在大家六神无主的时候，如果有人站出来，或许能有所作用。
“出门靠左走，有摔倒的请扶一下。我们会没事的！”许月琳再一次大声喊道。也许是因为她的话被人听到了吧，她周围的人开始有所改变，大家都下意识的往道路的左边靠拢。
一看到这样有效果，许月琳精神一震，继续喊叫着，她的人也开始往小区里面挤进去。
她的声音在这样嘈杂的夜晚，实在太过渺小，但是她却一直不曾，一直在用力的大声喊着。
从来没有想过，说话也能如此的辛苦。但是此时此刻，她能做的也就在只有帮忙维持秩序，让大家尽量以最高的效率逃离。
不知道何时起，不远处也有一个人附和着她的声音，跟着喊了起来，“出门靠左走，有摔倒的扶一下，我们会没事的！”
有了第一个，很快的就有了第二个，第三个……
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哭闹声还有，但已经开始减少。不少摔倒的人总会被路过的人给随手拉起来，大家都往左边靠拢，右边留着一点空地出来，时不时的有民警和消防队员沿着这条空路往里跑来。
许月琳已经回到楼下，她的身体可以感觉得到旁边火光的灼热温度，好像下一刻，她就会被烧伤一般。
里面还有人出来，但她却能听到楼梯间顾景舟沉着冷静的声音，“下楼靠左边，上楼靠右边。带上老人小孩。”
出奇的，两个人的口号竟然这么一致。
许月琳想进去，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在楼下一边让新出来的人按照秩序走，一边等他下来。
有民警和消防队员过来让她离开，她说自己帮忙维持秩序，等着爱人一起离开。民警劝不了，只能先带着其他的人离去。
站在那里，她一边维持这秩序。一边眼睛却看到不远处那些灭火的消防队员。
她再一次看到了吕维叔叔，不用认，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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