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亦清紧抿着坚毅的薄唇,绷着一身受她诱惑至极的肌理,大掌握成拳,死死的抵在冰凉的轿板上,“顾二白,把衣服脱了。”
下一刻,男人暗沉嘶哑的嗓音,幽幽的在她耳边响起,像中了媚药似的。
“”
顾二白大惊,面上微微有些张口结舌,“一、一秒变声啊清叔你不会说着说着,自己把自己说出反应了吧?”
顾亦清脸色瞬间暗了下来,虚眯的眼角有狠戾在跳动,“小白,你还要我闻着其他男人留在你身上的血多久?”
“”
这么长一句,顾二白眼珠子转了转,又消化了一下,其他男人的血?
他怎么知道的?她本来还想装装可怜的
“我说过。”
顾亦清的神色越来越难看了,方才过度的紧张让他忽略了这些细枝末节,可是现在看来,真是难以忍受。
“”大佬您想表达什么?
顾二白瞧着他不大对劲的脸色,赶紧虚弱的偏过去脸装死。
男人温热的大掌又将她的小脸牢牢捧了过来,“小白,你清醒了?”
“并、并没有”
顾二白佯装发不出声音的喃喃,紧闭着眼,睫毛都在颤抖。
“没有?”
男人沉沉威胁的嗓音里隐隐带着一丝笑意。
顾二白感觉有只魔爪在蠢蠢欲动。
下一秒。
“”禽兽,放开我的眼皮子!
难以想象,某叔居然在一本正经的扒着她的眼皮子,果然温情脉脉什么的,在他这里都维持不过三秒!
“小白,今天谁让你出来的?”
“”不仅恢复了粗暴,还要秋、秋后算账?
“你知道后果吗?”
“”顾二白想哭,为什么清叔懂医术,她还不想这么快好来着,病号的待遇简直太好鸟
“放心,你马上就知道了。”
“”不,她一点也不想知道。
“冷啊”
马车里,骤然传出一声娇呼。
声音十分圆润清越,气量十足,顾亦清很是满意。
轿中,温柔的暴君将某只束手就擒的小白兔剥的干干净净,然后解开衣带,大方的将她完全塞了进来。
蒙圈的小白兔:
她的脚好像碰到了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像以前看过的变形金刚里那个叫什么来着?对,一柱擎天,呸是擎天柱。
宜兴街道,一团被血染红的破碎帷帐、裙襦,透过轿帘,逆着风凌厉的被扔往河中,血色布纱经湍急的河流,冲的无边无际。
仿佛关于那血色牡丹的一切,都消失的无踪无迹。
只留下街道上一群指指点点的平民,不可置信的擦着眼睛。
“刚才我没看错吧?八丈远还逆着风,是咋仍到河里的?”
“位置还很精准呢”
“关键是扔东西的手长的着实好看。”
旁边,翠儿捏着帕子羞答答的走过来。
“”
是场主无疑了。
全世界都知道场主的手好看,确实是因为在年庆时众人只能看见顾府夫人脑后勺那只牢牢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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