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93页_残阳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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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修随众人抬起手腕,与他们一起,将瓷盅里的酒倒在地上。

  是瑶台的云清稞,嗅来清冽,陈弼勚在那里坐着,祭奠结束,便自斟了一盅来喝。

  只听,外头来了略微发急的脚步声,内侍进来跪下,道:“陛下,宴庆并未邀归荣王前来,但他非要进来……”

  内侍还欲说什么,可身后的陈弥勫已经靠近了,他一张精瘦的黑脸上,双眼发亮,胡须较从前白了几根,他并未行礼,沉声,道:“今日宴会,皇亲重臣皆在,却唯独未请本王前来,仔细打探才知道,是有贵人回来了。”

  他的讽刺就在表面上,他因今日之事张狂起来,继续说:“陛下,你得给在座诸位解释清楚。”

  陈弢劭大概并不着急,他仍旧安定坐着,轻笑,问:“解释什么?”

  “解释为何先帝陈弼勚还活着,解释他为何还会出现在崇城,在这座楼里待着。”陈弥勫咬起了牙关。

  众人自然想要惊叹议论,可境况不清,因而不能有言语举动,因此,此处更安静了。

  陈弢劭站起来了,他挪步往外,站在脚下矮台的边缘,他的手背着,说:“他禅位之后,朕可从未说过要抓他,人在世,总要有仁慈、信功德,陈弼勚未做什么恶事,让位与朕,他为何不能出现在此处?”

  “你明明放出消息,说他死了。”陈弥勫道。

  陈弢劭听毕,忽然仰天大笑,而后,说:“归荣王,朕可没有放过那样的消息,民间传闻众多,难道都要信吗?”

  乐声早已止住,那些乐师及舞女,全在不觉然里退下去了,此处未留太多宫人,而重臣和皇亲都在。

  陈弢劭那般镇静,从座位上起来的陈弼勚也是。

  陈弼勚潇洒也肃然,看着陈弥勫的眼睛,不急不缓地走过来、停下。

  这次,四下忽然涌起的喧闹止不住了,一会儿,又被内侍的咳嗽压下去,陈弼勚样子变了,褪去稚嫩,更英武,也更稳重,他不说话,就在陈弥勫身侧的不远处,站着。

  陈弢劭继续说:“既然归荣王有这么多的疑问,那朕的疑问也需要解答,呈坛失火当日,纵火之人的尸体便已经找到,后来调查,发现他曾经是外府衙门的捕快,而后受家舅指引,得了个进京的机会,这个机会,便是在德天楼差人管店,每月拿不少的银钱,而这个家舅,就是归荣王你的部下。那时,瑶台叛乱四起,民愤积压,而偏偏在失火的时候,呈坛去了许多的瑶台人,自称是新宫的劳工。”

  “本就是与本王毫无干系——”

  “有没有干系你自己清楚,”陈弢劭未恼怒,他接了内侍递来的温茶,饮下半杯,继续说,“再说瑶台,虐待劳工一事为真,但闻陌青一系写诗撰文,影响并非广泛,民间有人利用闻陌青,挑动民愤,以达到并不单纯的目的,而闻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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