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宜患难_诸事皆宜百无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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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回来?”

  秋欣然噎了一下,才慢吞吞说:“我现在年纪小,心太软了。

  等我再长大一点,我可能就不会回来了。”

  对面的人听了嗤笑一声。

  他伸手递了个东西过来,秋欣然低头才发现是她原先束发用的银簪。

  上头的血已经叫他用溪水冲洗干净了,月光下闪着银辉。

  她回忆起方才就是这东西一下刺透了绑匪的喉咙,脸上顿时露出几分一言难尽来:“你扔了吧,我不要了。”

  她从地上随手捡了根小树枝,折成一段将披散在脑后的头发重新束起来,又变回了那个小道童的模样,完了还冲他歪头无声地炫耀了一下,十分狡黠可爱。

  夏修言心中一动,垂下眼心中升起个“她今晚若死了确实有些可惜”的念头来。

  现如今看这月色也不知是几更了,宫里也不知是什么情况。

  秋欣然百无聊赖地拿着根小木棍在地上不知比划什么,一边问:“要回山洞去吗?”

  “不回去。”

  “那你刚才……”秋欣然一愣,她本以为夏修言执意要往回走,是因为山洞夜里安全。

  “你想回去?”

  秋欣然赶忙摇头,那山洞里还有尸体,她自然不想回去。

  夏修言像是一眼看穿她的心思,轻笑了一声:“你之前从没见过死人吗?”

  他说得显然不是那些寻常过世的人,秋欣然有些不服:“你见过?”

  夏修言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才低声道:“冬天的时候,迖越人有时会骑马夜袭村庄,他们抢走村里一年的收成,再掳走年轻的女人,一把火烧了村子。

  村里的男人就套上绳子拖在马后,半路将尸体抛下,扬长而去。

  第二天戍边的将士帮忙去找尸体再运回来,若无人认领就聚在一起一把火烧了。”

  秋欣然大概是很难想象那个场面的,她艰难道:“我听说自从夏将军去后,琓州太平了很多。”

  夏修言喃喃道:“西北太大了,一个琓州城守不住一片西北。”

  在宫里他从没跟人说过这种话,不过跟秋欣然可以,因为他说完,对方就一脸茫然地问他:“你怎么突然说这个?”

  夏修言看她一眼:“方才那两个里其中一个是迖越人。”

  秋欣然一愣:“你怎么知道?”

  “他们给绳子打结的手法是迖越人常用的。

  迖越人擅长骑射和肉搏,方才死的那个用得也是迖越人摔跤的手法。”

  “在你药里下毒的也是他们?”

  秋欣然又忙问,“对了,你把术儿怎么了?”

  “术儿是谁?”

  “就是花木房的那个小太监,每日来你宫里给花木浇水的那个。”

  夏修言一愣:“那些话是你教他说的?”

  “什么话?”

  秋欣然也叫他问得一愣,“我只叫他把盆栽送回去,想看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的药里叫人下了毒。”

  夏修言脸色很差,他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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